向王爷看向王妃,府里内务都是王妃在掌管。 向王妃:“……” 隐去心里的不安,向王妃对着王爷柔柔笑道:“王爷,这些事其实妾身很久没过问了,不过隐隐记得好像是前些日子。” 看着含糊不清的王妃,眸光一闪向王爷看向管家,“周管家你说”。 “回王爷,府里的月银一般都是在每月的初六,也就是前日刚刚发过。” 前两日,向王爷隐隐明白儿子的意思,瞥了眼身旁的王妃看向长子。 “你是说这些银子是府中发的月银。” “父王明鉴,确实如此。” “周管家,身上可带这月的银钱。” “回王爷,小的带了。” “拿出来,交给府医分辨。” “是” 周管家赶紧将身上的碎银全交给了刘府医。 将银子放在鼻间片刻,刘府医便还给了周管家,道:“回王爷,没有异常。” 向王爷又隐晦的瞥了眼身旁的王妃,看向周管家:“将云院所有下人的月银全带过来。” “是”周管家匆匆离去。 与此同时,王爷的目光让向王妃心里的不安感愈加的强烈。 周管家速度很快,检查结果不出所料,云院除了是正主向云锦,所有人手里的银子都被动了手脚。 而后又检查了府中所有下人的月银,结果均是无异常,到这里向王爷在想推脱是巧合也不可能了,哪里的巧合会只针对伺候世子的身边人。 这期间向云锦静默无语看着向王爷折腾。 向云锦:“父王,这下相信儿臣说的吧。” 瞪着长子,向王爷觉得脸有点疼。 同时也有些恼怒,在儿子态度坚硬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事。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明明可以关起门来自己解决,他这个儿子却大张旗鼓的带着这么多的过来,完全不顾及他这个父亲的颜面,甚至先前还威胁他。 这哪是亲儿子,简直是仇人,不怪他不喜欢大儿子。 可再不喜欢也是自己的儿子,如今事实摆在面前,是装不了糊涂的。 而且,大儿子确实不能有事。 向王爷心里叹了口气,这一日日的也不让他消停。 然后狠狠的瞪了一眼王妃,看向长子:“锦儿,此事父皇已经了解,你这一日又惊又吓的也累了,不若先回去休息泡个澡,等父王查清了定会还我儿一个公道。” “哈……”向云锦冷笑着,他这父王偏心偏的还真是没边了。 明明证据已经搁在眼前,不趁热打铁趁机查找清楚,竟让他回去休息,父王是觉得他这个儿子好糊弄吗? “儿臣不累,父王此事若不查清楚,儿臣就是回去睡不着。” 向王爷:“……” 有这个儿子在,他绝对会去减寿十年。 瞪向了周管家,面色黑沉,“管家,将掌管月银的管事带过来。” 然而周管家却未动,却看向世子。 “父王,人儿臣早已经带来了。” 他这边话音刚落下,身旁人便将瘫软在地的几个人拎到了王爷跟前。 一见到这些人向王爷的怒火便有了出处。 “狗奴才,这些银子是怎么回事?” 盛怒中的向王爷说着将手中的银子狠狠的砸在张管事头上。 要说张管事先前被世子拎过来时是真懵,不明白是怎么了?可当世子拿出银子府医所以查出有问题时,张管事的面色就如纸般苍白。 他是真不知道这批银子有问题,若是知道的话,就是在给他几个胆子也是不敢的。 “王爷饶命啊!小人是真不知情啊!” 张管事吓的趴在地上求饶着,身体抖如筛糠。 “不知情,那这些银子是怎么这么巧到分到云院的,啊……”震怒中的向王爷一掌将圈椅扶手拍了个粉碎。 将一旁的向王妃吓的面色一凛,衣袖下的两只手不停绞动着。 “小人……小人……” “再不说就拉出去。” “王爷饶命,小人说小人说。”拉出去能还有命在,张管事吓的赶紧磕头求饶,心里再一次后悔先前贪那一点点的蝇头小利。 “是……”张管事的悄悄抬头看了眼向王妃,心里发苦,得罪了王妃以后的日子别想好过,可不说现在就别想好过,小命都有可能丢掉。 “说……”向王爷又是一拍,好在这次力道有所收敛,这边的扶手逃过了一劫。 “……是秋香妈妈给小人的。”被吓趴在地上的张管事瑟瑟发抖的说。 “秋香……”王妃声音不自觉的拔高,表情诧异,“不可能”旋即看向王爷,“王爷,一定是诬陷,秋香就是再借她几个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种事情啊!” “王爷明鉴,小人说的都是真的,小人不敢撒谎,而且那日秋香妈妈过来时,有好几人都看到了。” “你含血喷人……”被侍卫锁住的秋香忍不住了,挣扎着跪倒在王爷面前。 “王爷,老奴前几日确实去过张掌管那,但那是因为老奴那不争气的儿子近日迷上了赌,为了防止他有钱再去赌,老奴特意请求张管事他的月银由老奴代领。” “王爷,老奴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谋害世子爷啊!”秋香哭道,说话间还不忘愤恨的瞪向张管事。 张管事也急了,磕头道:“王爷,小人不敢含血喷人,那日秋香妈妈确实提了她儿子月银的事,但之后秋香妈妈就提出与小人换些整银,秋香妈妈是王妃面前的得力老人小人也想着讨好就换了,再后来她还给了小人几两的好处费,说是将那些碎银发给云院下人的当月银,小人虽然觉得奇怪但看这些银钱都很正常又都是给下人的便应了,王爷……小人真的不知道银子有问题。” “王爷是不信的话,这事……刘春刘管事也知道,小人与他曾念叨过。” “刘春?” “回王爷,是灶房的管事”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