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凌汐并没有正面回答，“不过对我们来说，时间是一条直线，以自己为原点，分为过去，现在和未来，但是对神来说，过去现在未来是同时存在的，绝巅强者虽然不具备这种性质，但毕竟有一些特殊，所以至今，还没有真正的绝巅强者陨落过。” 对这个回答，霍云没有表态。 也不知道他接受了没有。 “到了。” 凌汐没有给人，继续问下去的机会。 周围的环境不断变换，变成一片燃烧着金色火焰的大地。 “我想起来了，我曾经在这里战斗过。” 夏冰苦笑一声，他的记忆不像是被抹杀了，而像是一种淡忘，或者是被忽略了一片区域。 碰到熟悉的事物，就会自动想起。 在太空舰队苏醒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子的。 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没有对太空舰队醒来之后，眼前的一切见闻产生怀疑，毕竟他认为，这是来自他本身的记忆。 觉醒真我之后，他才意识到这些并不可信。 这些记忆也许并不是假的，但未必是自己的。 而且，人类的大脑会对记忆进行加工，以特殊形式存储起来，这样在触发这段记忆的时 候，也会经常性出现误差。 强者的记忆，出现的误差可以忽略不计。 但在神面前，大家都是蝼蚁。 穿着一身红衣的妖异男子，向众人走来。 “妖月？” “不，我叫谢空。”谢空否认了这个称呼，“那个会被红月之力诱惑的堕落蝼蚁，怎么可能是我？” 众人：“……” 凌汐越过谢空，继续向前走去。 众人循着凌汐前进的方向，突然看到熟悉的身影。 “秦风？” 夏冰有些惊讶，“不是说，秦风早在过去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又出现在了这里？” 看着远处一身白衣的秦风，众人都惊疑不定。 对方是敌是友？ 不过看到凌汐的样子，众人立刻有了判断。 面前的这个，应该不是敌人。 可是，他到底是什么人？ “之前你们已经了解到，神的诞生到陨落，只经历了不到百万分之一秒，对我们来说神是存在于过去的，所以神已经陨落了，无所不能的神要干涉未来，也是不能亲自抵达未来的，否则未来就会被神毁灭。” 秦风解释说，“林诚和秦风，就是神为了引导未来，让未来的文明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成为成神之路的一部分，而创 造出来的，因为神的目光无法落在房间，所以，就只能抽走了神的记忆，力量，意念，权柄，变成了……优秀一点的普通人。” “那可不是一点点。” 夏炎苦笑一声。 在场的诸位都是人中龙凤，站在人类顶端的强者。 但是和秦风与林诚比起来，都有些失色。 也就只有绝巅强者，才能和他们并肩。 可是，林诚和秦风本身，并不是绝巅强者呀。 秦风接着说：“人类是有极限的，林诚和秦风所代表的，就是人类的极限，分别作为双神的代言人，在无数时空履行自己的使命，以人类的身份推动人类超凡文明的进步，将超凡法则探索到一个极限，接着被神灵收割，朝着真神的方向迈进。 他们所使用的，完完全全是人类的力量。” “他们？” “人类？” 众人没有直接质疑，但他们的眼神写满了怀疑。 从秦风到口吻，仿佛秦风和林诚是另外两个人，他自己不是秦风一样。 但秦风也不着急，继续有条不紊的解释：“你们应该大概都了解过一些观测者效应，观测会影响微观世界，所以就有人提出，我们现在经历的一切，是否还有更高维存在在观 测？ 事实上，这个猜测是有道理的，只不过不只是高维存在，我们自己的观测，也会对这个世界，这个宇宙产生改变。 我们看到一朵漂亮的花，会随机产生呵护和毁灭两种情绪，因为个人的性格，某种情绪出现的概率会高点，但绝对不会是定值，付诸行动的时候，就会受到道德或者法律，又或者是一些其他规定的影响，从而产生遵守规则和破坏规则，两种不同的选择。 每一种选择，都会产生不同的未来，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观测者效应的宏观体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