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一个是除,她不介意在多一个。
收到白阳辉死讯后,杜清手里的茶杯险些没拿稳,当得知他是开车冲下的盘山路,她更是心痛难忍。
从刚回叫人开始,她就带着,冬天怕冷,夏天怕热,可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训练场那种地方,他这种性格的进去,绝对不可能活着出来,他以为她偏心,把好的都留给了白桁。
他哪里知道,她是在保他的命。
公司交给他,千亿的身价,还不够他挥霍吗,一定要去贪白桁手上那点。
那是他刀尖舔血,拼了命才换来的。
杜清看着碗里的清茶,泪水滴了进去,那是她从小养到大的儿子,说是不伤心,那有当母亲得知自己儿子死,还不伤心的。
“你回去看一眼?”
杜清低着头,声音哽咽:“不能回,我如果回去,老四媳妇会多心,家已经交出去了,我就别给人添堵了。”
老人走到杜清身边,杜清闭上了眼睛,流水夺眶而出。
那个拉着她手喊妈妈,给她洗脚,给她讲故事,看着他上学,成家,可最后却没能教好他。
当母亲的失败。
杜清哭的很伤心,她很少会露出脆弱的一面,因为她要当家,她的为自己的孩子遮风挡雨,为他们扛着。
“我的辉儿...”杜清泣不成声。
到了晚上,江怡给杜清打了个电话,毕竟是婆婆是白阳辉的母亲。
杜清躺在床上,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她此刻的心情:“我就不回去了,你看着办吧,你也要注意身体。”
江怡知道杜清一定会不开心,所以就没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她,毕竟她刚刚没了一个孩子。
江怡坐在椅子上吃着水果:“我可想你了,等我这边忙完了,就去找婆婆。”
杜清轻声道:“好,婆婆的姐姐得了癌症,等她一走,婆婆就回去陪丫头。”这也是她回A国的原因之一。
那个老人,得了癌症已经扩散了,活不了多久了。
杜清不怨江怡,也没理由去怨她,如果站在她的角度,她也会下死手。
白桁可算是苦尽甘来了。
白桁洗了个澡,去了身上的酒味,听江怡正在打电话,他凑了过去:“妈,我忘了告诉你,江怡怀孕了,两个多月了。”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也不看看什么时候,这适合说吗?
杜清乐的合不拢嘴:“好啊,等我这边忙完,就回去,丫头,你好好养着,小桁你别惹丫头,不然我回去收拾你。”
白桁撑着桌子:“妈,丫头的脾气越来越大了,我只有挨欺负的份。”
江怡的身手伸到了白桁的身上,握着他:“不许胡说。”
杜清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两句,才挂断电话。
自己的悲,是自己的,喜自然要让所有人高兴。
白桁弯着腰,贴在江怡的脸上:“宝贝,就不想尝尝?”M..
“又不是什么好吃的,尝什么啊...”江怡红着小脸,手还故意搓了搓。
白桁吮着江怡的耳垂:“宝贝,就一次。”
江怡不知道,白桁哪来这么好的心情。
但转念一想也许是心情不好...
江怡没想到,白桁能把这么简单的一个事,玩出花样来。
白桁跪在床上。
江怡平躺着,还别说,这么一来,她一点都不用费事。
“唔--”
白桁手抵着,一点点喂给江怡。
白家整理内部,外面已经传开了,而且白阳辉的死,给白裕敲响了警钟,他每天都害怕,江怡会查到他身上,好在她没继续下去。
白阳辉的葬礼上,荣雀一滴眼泪都没掉,一开始是有感情,这么多年也磨平了。
白恩哭着被人扶下去的,妻子,孩子,父亲,一起没了,不少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
他咬着牙,就这么死了,便宜他了。
不过现在人已经死了,想那么多已经没用了。
他不知道,白阳辉把一些事情全部揽到了自己身上,他以为的天衣无缝,在他父亲眼里,是漏洞百出。
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吃着葡萄,马上入冬了,她还挺怕冷的...
她怀孕已经五个月了,除了显了点怀,没有任何不适,皮肤白净的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胳膊,腿都没什么变化。
白桁看在眼里别提多愁了,太瘦了,怕她孕晚期身体会受不了,但是强行喂饭她又不吃。
白桁要处理白阳辉走后留的烂摊子,还要天天惦记小丫头有没有乖乖吃饭。
“我一会去看看司乡,他昨天嚷嚷着要吃肉馄饨,医生说,能吃但是不能多吃。”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在他脸上亲了又亲:“你给我的文件已经看过了,有一些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