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放下咖啡杯站了起来,司徒烟扶着桌子蹲下身体,笑出了声。
“四爷,不是我想笑,你多大年纪了,竟然给夫人直播看洗澡。”司徒烟笑的肩膀发抖。
拥有一个小十岁的小娇妻是什么体验,玩的野,想法多,白桁只能配合。
“怪不得,顾小鸟不喜欢你。”白桁意味深长的看向司徒烟。
司徒烟蹲在地上扶着桌子扭头看向白桁:“四爷,我下午请假,回去洗个澡,增进一下夫夫感情怎么样?”
白桁单手插在兜里没搭理司徒烟。
身边有一个不靠谱的,就已经很头疼了,但是从小到大,他身边聚集了一群不靠谱的,也就习惯了。
到了晚上,江怡听着白桁开会的声音入睡,他的声音很沉稳,很有安全感,好像他人就在身边似的。
司乡走到镜子前,摘下眼罩看了一眼,医生说,这只眼睛多半是看不见了,当然不排除今后医学发达的可治疗性。
但是他没告诉江怡,不想让她多想,反正一只眼睛而已,看不见就看不见了。
司乡将白色的眼罩重新戴了回去,他整理了一下进林子要带的东西。
枪,匕首,他近身要比远程强,所以他打算找个位置,让江怡躲起来伏击。
只要不主动攻击他们,他们也不会跑出去招惹别人,毕竟他们的目的是出去,而不是杀人拿奖金。
他看不上那点钱。
时间过的很快,隔天一早,江怡他们就被叫醒蒙住了眼睛,从下寝室开始,就一直处于什么都看不见的状态。
司乡握着江怡的手,让她不用担心。
江怡的心跳很快,过了七天她就能去见白桁了,但前提是,她能活下去。
还没等到地方,就听到了飞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听起来不是一架那么简单。
“白家人来了。”司机开车的时候,敲了敲耳机。
杜清坐在飞机上,一身黑色得体的旗袍,手上拿着红色的佛珠手串,身边跟着白家的十二组。
当然包括白烁,,刘念念,云落雨等人...
徐斯尘坐在杜清对面翘着二郎腿,他本不想来,大小姐刚做完月子没多久,但怎么说也是白家定女主人,他身为一组队长,不得不来。
其他人都是站着的,唯有徐斯尘是坐着的,因为他有这个资本,抛去组长的身份,他的身价可不比白桁低多少。
“斯尘,我准备了给孩子的见面礼,回去时你带上。”杜清声音淡淡的。
徐斯尘笑了笑:“老夫人您客气了。”不过他没有拒绝。
白家老太太给的,如果不过亿肯定拿不出手,反正等小夫人有孕,他还得还回来,不要白不要。
白桁带着司徒烟和沈图等人早就到了,就等着接江怡的车到了。
深林外,支着大屏幕,后面是防雨的帐篷,足够接纳上百人。
飞机落地后,白桁放下手里的人员名单。
其他人都差不多到齐了,站的整整齐齐,今年比去年人要少,只有三千多人。
杜清下了飞机,身后跟着十几二十个人穿着各异的人,孟淑带着太阳镜,头上带着鸭舌帽,脚上穿着运动鞋,黑色小短裤,蹲下后,就能让人一饱眼福。
徐斯尘穿着高定西装,灰色领带上配着蓝宝石的领针,看起来贵气十足。
这一行人走在一起,气场十足,训练场内的保护人员纷纷站到一旁低下头,做出恭迎状。
中年女人叹了口气,上次这种“盛举”还是在几十年前,杜清进训练场时曾出现过。
当时她的凶狠劲至今想起还头皮发麻。
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女孩子,扎着两条辫子,身上穿着旗袍和黑色的绑带鞋,动起手来,手起刀落,丝毫不留情。
她当时坐在父亲的怀里看着,给她留下不小的“阴影”。
后来一犯错,父亲就会说“在哭闹,就把杜清叫过来”,她当时就不哭也不闹了。
杜清走到白桁身边端坐在椅子上,手里的佛珠是白桁新给她买的,一颗就价值不菲,更别提把42颗串在一起了。
几个老者上前,年轻一点的站在后面,毕竟他们没资格站在杜清面前。
“老夫人,好久不见。”一位老者上前伸出手。
杜清瞥了一眼,淡淡“嗯”了一声。
他们年龄相仿,是当初同一批队员,当时的杜清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更别提现在了。
跟她握手,还不够资格。
“听说,我儿媳妇在这,受了不少冤枉气。”杜清缓缓道,却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所有人都没吭声,谁给她儿媳妇气受了,她儿媳妇不给他们气受就算不错了。
白桁抽着烟,这帮老家伙当时还跟他拍桌子叫板来着,这会怎么都低声下气的,怎么不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