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好好躺下,我伺候你好不好。”江怡不敢乱来,因为这个时候的白桁,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先把人哄住了再说。
白桁将衬衫扔在地上,露出紧实的肌肉,江怡忙起身将床幔扯了下来,但是风吹的还是冷啊...
白桁见状把江怡抱在怀里,声音里带着漫不经心,因为喝醉,嗓音越来越沉:“宝贝,我难受。”
江怡看着白桁手上的动作,但是他喝多了,皮带,解不开!
“帮我,宝贝。”白桁侧身躺在床上,抱着江怡,迷糊的感觉让他不想睁开眼睛,但原始的欲望,湮灭不下去。
江怡被白桁磨的没办法了,她转过身,安抚了一下:“你先闭上眼睛,我一会就帮你,你听话,乖。”
白桁闭着眼睛躺了一会。
管家带着人,很快就把门修上了。
江怡本以为白桁睡了,毕竟折腾了这么久,也应该累了,更何况他还醉着酒。
就在她准备下床的时候,听到身边有声音响起,紧接着皮带砸在了地板上,发生“咣当”一声。
“你骗我。”白桁说着翻身压在了江怡的身上:“宝贝,说话不算数...”
“唔--”
白桁没有彻底醉,但是本能的不想清醒。
仆人送醒酒汤的时候,听到里面的声音,也就没进去。
明天四爷,可有的罪受了。
江怡被白桁捂着嘴,小脸憋得通红...
早上,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撒在江怡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睛,白桁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她咬着牙推了推。
白桁睁开眼睛,看了看江怡,昨天的事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头疼--”
白桁沉声说完,揉了揉眉心。
江怡掀开被子,怎么没疼死他,结果一下床,她就察觉到不对了。
白桁:“...”
江怡拿起一旁的衬衫擦了擦腿,然后丢在了白桁的脸上。
“宝贝。”白桁将衬衫拿了下去。
“别叫我,谁是你宝贝。”江怡怒气冲冲,光着脚向浴室走去。
白桁揉了揉黑色短发,他很少喝多,不,准确来说,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让江怡赶上了。
他之前喝了酒都是直接睡觉,也不折腾人啊...
江怡洗着热水澡,白桁穿着家居服站在外面等着。
小丫头八成气坏了。
等了十几分钟后,江怡打开了浴室的门,身上披着浴巾,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
白桁伸出手搂住纤细的腰肢把人带入怀中:“宝贝,昨天是我的错,我下次绝对不会喝那么多酒了。”
江怡狠狠瞪了白桁一眼。
白桁弯下腰,将下巴抵在江怡的肩膀上:“兄弟们都在,等他们走了,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江怡懒得搭理白桁,越老越混蛋,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一句。
白桁往江怡的颈窝处蹭了蹭:“我们是夫妻,运动一下,怎么了?”
面对白桁突如其来的撒娇,江怡有些无措,她其实也没那么生气了,他说的没错,他们是夫妻,不然就显得太娇气了,每次都因为这个生气,跟个气包似的,没意思。
“你先去洗澡。”江怡声音缓和了许多。
昨天她确实很生气,但是他昨天因为喝多,说了许多的话,包括一些她不知道的。
原来,他得付出都是默默的,看不见的。、
白桁直起腰,揉了揉自己黑色的短发,他现在不是很想动:“宝贝,你给我洗,怎么样?”
“别得寸进尺,不洗算了。”江怡说完向沙发走去。
白桁嘴角上扬,还以为小丫头会翻脸呢...
江怡坐在沙发上,手搭在靠背上,她的腰别提多酸了,如果每次都这样,她不抗拒才怪。
白桁站在花洒下,由着水珠穿过腹肌,连成一片水痕,看来以后不仅仅要戒烟了,还得戒酒,幸好昨天没有伤着小丫头,还有点分寸。
但是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她还小,有些时候,确实不能太疯狂了。
江怡坐在沙发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昨天没有任何的措施,但是她还不想这么早的生孩子,白家的事忙完后,她还得回去读大学,有文化,有实力,才有底气。
白桁从浴室出来时,看到江怡正在跟仆人说着什么,露出的一小片脖颈有些发红。
“宝贝。”白桁走到江怡身边:“怎么了?”
江怡红着脸看向白桁:“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白桁穿着江怡买的V领毛衣,生下是比较宽松的黑色休闲裤,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不少。
白桁将手臂搭在江怡的肩膀上,然后看着眼前的仆人:“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