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
白桁气息不稳。
江怡怕自己太过,于是点到为止。
白桁咬着牙,额头上沁了一层的冷汗,。
江怡趴在白桁的胸口:“那你还敢不理我,然后消失吗?并且还打着为我好的旗号?”
小丫头真记仇。
不能惹。
白桁摇头,他抱着江怡纤细的腰:“不会,永远不会。”
他之前就认错了。
只不过小丫头想罚他。
江怡吻了吻白桁的唇,脸色粉扑扑的,她也没想端着。
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
“四爷,沈图受伤了,此时正在抢救。”外面传来急冲冲的声音。
江怡直接坐起身。
门被打开,外面站着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额头还在往下滴着血,他胡乱擦了擦。
“边走边说。”白桁说着,转过头。
江怡已经穿好了鞋:“走。”
上车后,男子跟白桁简单说了事情的全过程。
“他们以为您会亲自去抓人,于是在周围埋伏好了。”男子说完再次擦了擦额头上的血。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低声在她耳边道:“害怕吗?”
江怡摇了摇头。
就在下一秒江怡的手枪抵在了男子的太阳穴上。
“我确实是让沈图去了,但是,我突然想吃炸海鲜,于是让他去排队了。”江怡声音冷冷的,精致的小脸也沉了下去。
白桁翘着二郎腿,手揽着江怡的腰,嘴唇轻抿着。
男子一脚踩了刹车,要死一起死。
但是,他预想的爆炸,并没有发生。
江木从车底爬了出来,然后敲了敲车窗。
江怡中午的时候,让所有人准备。
不管是谁,只要打着沈图的名义,不管他要干什么,直接抓起来。
刚刚她都打瞌睡了,结果突然有一队人,告诉她,沈图出事了…
她联系沈图,发现根本联系不上。
沈图没有去抓人,这队人根本不知道,但是人又联系不上了。
问,沈图去哪了…
下车后,白桁捂住了江怡的眼睛。
江怡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
江木拿着白色的手帕,擦了擦匕首上的血。
江怡长长叹了口气,帮派内部已经出了叛徒。
就连帮派元老级的都叛变了,可想而知,现在情况有多糟。
白桁想走的这条路,未必可行…
但是现在,逐渐减弱,如果不走这条路,他们最终结局可想而知。
虽然现在需要付出代价,但总比全军覆没了强。
就拿江木来说,够她吃一枪子弹头的。
江怡看向白桁,他们只看到了他的风光,却不知道,他背负了什么。
肩有万金重。
白桁环抱住了江怡:“宝贝,我是个非常自私的人,从遇到你开始,就没想过放手。”
如果不是他,她现在应该过的很好,至少会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着。
而他,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需要非常大的代价。
他自私自大到了极致。
把原本干干净净的小丫头,拉进了黑色的大染缸里。
江怡转过头,将脸埋在白桁的胸口里:“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悔。”
白桁忍不住吻着江怡。
江木靠在车上,看着白桁亲嘴…
这么大的血腥味,百十个兄弟正在清理…
江怡有些害羞,一两个看着,她都不行,更别提这么多人了。
沈图揉着黑色短发,打着哈欠。
江怡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也不知道是厅里的安神香发挥作用了,还是心理师手里的哪个滴水的球子起了作用,他一觉睡到了现在。
直到听见了枪声,他才醒过来。
江木看到沈图吊儿郎当的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快步走了过去,搂着沈图。
沈图的手快速挡住了江木的膝盖:“操,你他妈虎啊。”
江木咬着牙:“松开。”
沈图一个闪身躲开,当他二逼呢,松开淡就碎了。
江怡做了个只有两个人才能看懂的手势。
沈图乖乖走了过去,抱住了江木:“轻点,还得伺候你呢。”
“嘶--”沈图疼的直接蹲在了地上。
江木拽着沈图的头发:“下次,我打电话,不通,我就废了你。”
江怡正好听见,她转过头看向身后正在说话的白桁。
白桁疑惑地看着江怡。
江怡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