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如玉只愣了一瞬便顺其自然了,“既然这样,劳烦楚公子帮个忙,我联络不到战王,麻烦你把这只镯子还给他,就说,他的命我要不起。”
“那我呢?”
“楚公子,昨天之事是我的错,我只是想试探一下楚公子的身份,让您误会深感抱歉,不论是战功赫赫的王爷,还是东楚国的第一皇上,我都惹不起,我阎如玉在此向您赔罪。”
阎如玉起身恭恭敬敬向他福了福身,客气疏离的态度像一根针扎在楚墨匀的心底。
“若我承诺,我保你和整个黑风山的安全呢?”
他目光认真,声音沉稳,每一个字都充满诱惑。
阎如玉承认,她在此心动了,他给的这个庇护太诱人,可是……
“楚公子,兄弟妻不可戏,既然你和战王是好友,那此时更不该。”
楚墨匀手指敲了敲桌子示意她看向那个桌子,提醒道:“你退婚了。”
阎如玉:……
这是她单方面退婚好不好,搞不好战王回来还不得摘了她脑袋。
她懒得跟这个男人鸡同鸭讲,“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趁着他不注意,阎如玉飞一般地从商会逃跑了。
她身影刚刚消失,另一道身影从后面走来坐到阎如玉刚刚坐着的位置上。
男人身形如玉,一身牡丹红的衣衫穿在他身上,非但不显得张扬,反而像被驯服的孔雀,乖顺而高贵。
他看着对面的男人笑着道:“这丫头你怕是搞不定了,还不如实话实说。”
楚墨匀端起桌上的茶朝他泼去。
叶长风飞快一闪,轻松躲过,随即正色道:“你不是说人已经有线索了吗?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