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这是最简单的了。”
苏玉禾上辈子认识学医的人,他们读书年限长,进了医院,也不是立马成为主治医师。
除了考最基本的医师执照,他们在行医生涯中,有写不完的论文,进修不完的课程,考不完的试。
苏玉禾既然决定了,此刻就不会退却,她说:“知青点人多嘴杂,放在这里吧,我下了工就过来看。”
跟石康元学医的事情,苏玉禾出了门就跟江凛说了。
江凛只是眉头皱了下,到底没说什么。
苏玉禾戳他:“你怎么没反应啊?”
“要什么反应?这是好事儿。即便是不能救人,也能自救。”
江凛说的不能救人,是这个时候,这种东西不好拿出去的,就是看到别人发病,也不一定能派得上用场。
“还以为你会怕我沾上破四旧呢。”
江凛自嘲地笑了:“我不就是嘛?你找我的那天,已经沾上了。”
……
转眼就到了十月。
到十月下旬,H市开始下雪,不烧炕过不下去。
公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