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聿却缩回手,直接将手臂环在他的肩上,全身的重力都压了下去。 陆司聿身高一八三,体重有一百四十多。 他用尽全力的压在温牧今的肩上,可是一点都没有和他客气。 江暖走在前面,也没去看后边的这两人,完全不知道他们在暗中较劲。 温牧今轻声道:“你去做什么男科手术了?” 陆司聿脸色一变,“没有。” 温牧今的嘴角溢出几声冷笑,“当着我的面,这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陆司聿没回答他,转移话题道:“你和我老婆开店,为什么不告诉我?” “是暖暖不想告诉你。” 陆司聿咬了咬牙,“她不想告诉我,你也不想告诉我。” 说罢,他又沉下肩膀,用力的往温牧今的肩上压了压。 温牧今被他压得肩膀都塌了下去。 他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语气淡淡,“我们俩是合伙人,签订了合同,我自然得拿出点契约精神来。” 陆司聿眯起墨眸,眼神不善的剜了他一眼。 放他娘的屁! “把你手里的股份卖给我。”沉默半晌后,陆司聿面色冷冽的开口。 “不卖。”温牧今言简意赅的说。 “为什么不卖?我给你出五倍的价格。” 温牧今好笑的看向他,眼神中勾着轻佻,仿佛在说,你看我缺钱吗? “不卖就是不卖,没有为什么。” 陆司聿怒不可遏,手臂重重的一压,恨不得一脚将温牧今踹飞。 四五百米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陆司聿是个腹黑男,没少折腾温牧今。 温牧今又好面子,死咬着牙扛着他,接受他对自己的“折磨”。 两人一路上都在较劲。 十分钟后,三人来到胡雄杰的病房外。 江暖朝里头望了一眼,只看见一个护工正在更换床上的被褥。 病房里的东西被收拾的很整齐,不像是有人居住的痕迹。 江暖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她快步走进房间,拉住护工问道:“你好,请问住在这里的病人去哪儿了?” 护工抬起眸,“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出院了吧。” “出院?”江暖的嗓音瞬间提高了八度。 胡雄杰不是被摔得半身不遂了吗?他怎么忽然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