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珞有些心虚的瞥了瞥眼,沉吟几秒后,仍旧理直气壮。 “我……我猜的。” 江暖冷笑,毫不留情地回怼道:“你这么厉害,不如干脆去给人算命?” 陆司聿面色难看地横了陆子珞一眼。 他的心里和明镜似的。 毫无疑问,这件事肯定是陆子珞在背后捣鬼。 温星妍的十八岁生日宴会,安韵并没有去参加,那会儿她正在国外治病。 但是陆子珞去参加了。 所以,在场的人,只有陆子珞知道,这条裙子的事情。 这一招,还真是出的极其阴险。 江暖动了动红唇,认真地解释,“我不知道这条裙子为什么会被弄得那么脏,而且,我离开房间时,把裙子放在了沙发上。” 陆子珞冷哼道:“呵……你说放在沙发上就放在沙发上啊,房间里又没有监控,谁能证明你说的话?” “我能证明!”陆芊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而后,她和温牧今一同走进客房。 陆芊芊径直的走到陆司聿的面前,温声开口。 “哥,我和牧今哥不小心把红酒洒到嫂子的身上了,是我陪着嫂子进房间换裙子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查监控。” 陆司聿沉着嗓子,“不用查,我相信你们。” 陆芊芊愣了一瞬,又补充道:“嫂子以为这条裙子是你送的,很珍惜它,虽然裙子被我们弄脏了,但她换好裙子之后,就把裙子放在了沙发上。” 陆子珞听后,急了起来。 “阿聿哥哥,你别听她们胡说,这两人说不定是串通好的。” 江暖耸了耸肩,瞪着她,“陆子珞,请问我为什么要欺骗我的丈夫?”. 安韵见势不妙,心里急得冒火。 她赶紧斜睨了陆子珞一眼。 蠢货,闭嘴! 可陆子珞完全没看到安韵的眼色。 她不服气,继续道:“呵……你就是想穿身上的这条裙子呗。” 话里话外,都透着阴阳怪气的味道。 陆子珞眼神恶毒的盯着江暖,恨不得直接把她身上的裙子给扒下来。 她问过酒店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说,江暖身上的这条裙子是温牧今打电话定的。 陆子珞望着江暖身上的礼服裙,嫉妒到了骨子里。 江暖这贱人,她凭什么能穿温牧今送的礼服裙? 陆子珞越想越气,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已经失态。 “陆子珞,血口喷人的本事是你厉害。”江暖清了清嗓子,讪笑道。 陆子珞双手绕环,趾高气昂地盯着江暖。 “血口喷人?你敢说你和温牧今之间没有暧昧关系吗?你流产前,你们俩一同从民宿出来……” “啪!”陆子珞话还没说完,就被陆芊芊狠狠地甩了一耳光。 空气都安静了。 打完这一巴掌,陆芊芊气得手都在颤抖。 陆子珞侧着头,半边脸都已经麻了。 刚才的那一巴掌,陆芊芊打得用力极了! 陆子珞此刻脸颊滚烫,火辣辣的疼着,脑海中羞愤交加。 “陆芊芊,你凭什么打我?”陆子珞气疯了,一个箭步冲上前,想动手打还。 温牧今拦在陆芊芊的面前,一双厉眸阴沉的望着陆子珞,压迫感十足。 安韵生怕这场火会烧到自己身上,也赶紧拦住陆子珞。 “珞珞,你别闹了,赶紧和江小姐道歉,这种诋毁名誉的话,不许胡说!”安韵眨了眨眼,疯狂地对着陆子珞使眼色。 陆子珞就像是脱缰的野马,梗着脖子,情绪也很是上头。 她本来就不爽江暖和温牧今的关系。 主要还是因为嫉妒江暖。 凭什么,优秀的男人都围着江暖转。 “我哪句话说错了需要道歉?”陆子珞一脸委屈,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安韵急的有些烦躁,细长的眉毛深深地拧成了麻花。 她瞅了眼陆司聿的脸色,阴鸷可怖,那双狭长的冷眸漆黑一片,让人看不透情绪。 安韵几乎从未见过陆司聿这幅样子。 一时间,恐惧的感觉徘徊在她的胸口。 陆司聿紧绷着俊脸,虽一言不发,但却给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