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床上。 陆司聿欺压上身,眼底还腾着怒火。 迥劲的大掌突然一扯,陆司聿直接撕烂了江暖身上的裙子。 江暖惊恐的瞪大了杏眸,惊呼道:“陆司聿,你要做什么?” 通常,江暖只有在很生气的情况下才会直呼陆司聿的名字。 陆司聿慢条斯理的扯掉江暖身上的布料,眼底的欲望更深。 “做快乐的事。” 江暖双手抱着自己的上半身,拼命的摇头拒绝。 “我……我今晚不方便。” 女人断断续续的说,语气有些结巴。 陆司聿眉心微蹙,忽然笑了笑。 “不方便?是在我的床上不方便吗?” 江暖侧过脸去,不敢直视陆司聿那双渗人的眼眸。 男人似乎发了狠,攫住她下巴的指尖在一寸一寸的收紧。 “不管在谁的床上都不方便!”江暖软着嗓子,求生欲十足的说。 她知道陆司聿怒了。 他的脾气,总是反复无常,阴晴不定。 江暖是个看得懂脸色的人,陆司聿此刻的眼神,明显能吃了她。 陆司聿沉默了片刻,俊颜上沾染的笑意,比刚刚更加阴森。 “江暖,你还挺贵,一双破鞋,能卖个两千万。” 江暖听了陆司聿的话,心底非常不舒服。 “陆先生在我是破鞋之前,不如先反省反省自己。”江暖勾起红唇,忽然笑道。 她并不是一点脾气都没有的人! 陆司聿直勾勾的盯着她,眼底尽是薄凉。 男人没吭声,似乎在示意江暖继续说下去。 江暖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忽然间怒从心起。 “我再怎么样,也只和你一个人睡过,你呢?睡过那么多女人,难道不是比我更破的破鞋吗?” 陆司聿一言不发的望着她,薄唇紧抿。 男人的眼神有些恍惚,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第一次,是给了面前这个可恶的女人。 陆司聿和初恋在一起那么多年,两人都规规矩矩的,从未越界。 回过神来,陆司聿淡淡的抿唇,狭长的冷眸锋利如刀刃。 男人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似是被江暖给气到了。 “既然如此,明天的婚,暂时不离了。” 江暖一脸懵,立马追问道:“为什么?” 陆司聿俯下身,在江暖的红唇上啄了啄。 男人生性薄凉,就连亲吻,都显得那么漫不经心。 唇瓣离开女人柔软的红唇,陆司聿不怒反笑。 “江暖,我们两个都是同类,应该锁死才对。” 江暖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她气呼呼的盯着陆司聿那张又帅又气人的俊脸,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稍作沉默后,江暖淡淡开口。 她的语气不像是很有针对性的在提问,反倒是有些漫不经心的意味。 “陆先生如此高贵,何必和我这种破鞋继续纠缠?” 陆司聿眉眼松弛,带着一股算计十足的笑意。 “江小姐想清楚了?和我离婚,你得净身出户。” 江暖愣了愣,没想到陆司聿那么快变卦。 “陆先生,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忽然变卦可不是君子所为。” 陆司聿矜贵的嘴角勾出一抹轻快的笑意,“我没有变卦。”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继续往下说道:“你这么快忘了?今晚我花了两千万,买下了你。” 陆司聿好心的提醒着她。 话落,江暖无声的抿了抿唇。 天杀的,她竟然忘记了这件事! 本以为自己和陆司聿离婚以后,可以一夜暴富,做个小富婆的。 没想到,绕来绕去,两千万的赡养费还是打了水漂。 “陆先生这么快就给钱了?”江暖眨了眨眼,蹙眉问道。 “没给钱,我能在这里见到你?”陆司聿笑着反问。 江暖拍卖结束后,陆司聿让自己的保镖去后台盯着。 两千万还没交,特警们就到了康懋钱庄。 趁着后台一片混乱,陆司聿的保镖眼疾手快的带走了江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