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陆家这样的百年世家,怎么会允许江暖进门? 豪门婚姻,向来都是以商业联姻为主的。 在这个浮华躁动、纸醉金迷的时代,感情容易破碎。 而利益,只要捆绑对了,就不会轻易分家。 “你老公叫什么名字?”黑衣人目光深邃的盯着江暖,脸色越发不善。 江暖顿了顿,回看他。 黑衣人的这个问题,倒是问的江暖有些懵。 好在,她的脑袋还算机灵,随便拉了个之前同学的名字,套用。 “陆江。”江暖语气平静的回答。 宋秋娴表情狰狞,尖叫了起来,“江暖,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快告诉他,你老公叫陆司聿!” 江暖淡淡一笑,嘴角悄然无声的勾起。 她侧过脸,那张美如画卷的脸上却带着细细的嘲讽。 她偏不说。 就算她和陆司聿之间,不是隐婚的,她也不说。 恨意如针,绵延不绝。 她已经被宋秋娴拖入这十八层地狱了,不能再把陆司聿拉下水。 陆司聿若是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更加的憎恶她。 她不想破坏了自己在陆司聿心目中,最后的那一点好感。 而且,宋秋娴赌博,本就不管陆司聿的事。 她凭什么厚颜无耻的叫他过来给自己的母亲收拾残局? 做人,不能连脸皮都不要了。 江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清高的人,唯独在这件事上,她很倔强。 陆司聿不接她的电话,也恰好的说明了,他们两个缘分已尽。 江暖扬起红唇,笑盈盈的望着宋秋娴,温凉的语气很是平静。 “妈,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陆司聿,你也不能因为太害怕而胡说八道吧?” 语闭,江暖耸了耸肩,一副淡定的模样望着她。 宋秋娴怒目圆睁,被气得龇牙咧嘴。 沉默了一瞬,她稍稍的降下了点火气。 宋秋娴不知道江暖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今儿个偏偏要和自己唱反调呢? 她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此刻应该脾气好些,劝劝江暖,说不定还有活路。 “你知不知道,今天要是还不出钱,我们两个都会死在这里!” “妈,你可能搞错了,我不欠他们的。”江暖面色微凉,直勾勾的盯着宋秋娴。 后面那句很难听的话,她没有说出口。 江暖本想说,要死也是你死,和我无关。 碍于那些少的可怜的母女亲情,她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江小姐,你今天要是拿不出钱,就别想离开这里!”黑衣人眼神凶狠的说道。 江暖攥紧了拳头,心跳的很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 “我说了,我会分期付款,你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 黑衣人阴测测的笑了笑:“一个月还两万,你当这是房贷啊?” 等到钱还完,头发都白了。 “那你想怎样呢?”江暖迎上男人危险的目光,语气变得强硬起来。 黑衣人不怀好意的打量着江暖,精亮的眼神中带着猥琐的光芒。 “我看江小姐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不如就送去拍卖了吧。” 江暖怔了一瞬。 脑海中一片空白。 拍卖是什么意思? 拍卖的不都是物品吗? 活人还能被拍卖? 江暖脸色一沉,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她故作淡定的望着黑衣人,“你们想做什么?拍卖活人可是犯法的。” 黑衣人不屑的冷笑道:“我们康懋钱庄,做任何事都不犯法。” 一旁的宋秋娴见势不妙,声音尖锐的大喊道:“小兄弟,我没有骗你们,陆司聿真的是我的女婿。” 宋秋娴惊恐的瞪大了眼眸,生怕他们真的把江暖带到拍卖会上去。 她之前就听人说过,康懋钱庄有少女拍卖会,一年举办一次。 只是,不是那个圈层的人,根本就见识不到罢了。 此刻听到黑衣人说要把江暖送去拍卖,宋秋娴非常担心江暖会出事。 江暖万一有点什么闪失,陆司聿一定会把她碎尸万段。 黑衣人厌恶的眯起眼,抬起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