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腰际。
然后抬腿给他脸上来了一脚,直接踹昏死过去。
那名身上穿了件不知哪朝哪代大红官袍的家伙,手上提着一方官印便朝沈渐后脑勺砸下,嘴里还念念有词,听不太清,大概意思就是镇妖伏魔之类,官印电光灼灼。
沈渐头也不回,轻轻一跺脚,身周如笼稠水,飞掠而至的大红袍和他的官印恍若蜜水中游动的鱼儿,慢得连旁观者也觉得实在太慢了。
最后一名披了件羽衣大氅的瘦竹竿,展开大氅化作两翼便想升空,足踝一紧,恰似被铁箍紧锁,再用力拽下,一脚踩面门上,将头颅生生踩进泥地里面。
这时沈渐才反手一肘,撞中大红袍面门,将他打得翻着滚在空中飞出好几丈,一头栽进路边水田,稻绿袍红,相映成趣。
全过程也就不到十息。
纹身女看傻了,看得连跑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沈渐看着她,目光锁定在脖子以上,实在是她脖子以下没眼看,虽说纹身遮住了肉色,该显露在外的地方仔细点还是能看出来,他属于看人先看脸那种,身材只是脸蛋的补充,看不上脸,一切都很难有下文。
这跟他在巫族看虫女是一个道理。
他忽然问了句很奇怪的话:“你这纹身是自己纹的,还是修行出来的?”
纹身女一个手指头都不敢动,木然道:“少时得一桩机缘,怪图附身,着衣即焚,久而久之,便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