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刺死一名嫖客,重伤武陵花魁。”
“争风杀人啊!”
丁冲嘿地笑出声,说道:“这种普通刑案怎么弄来了大理寺?”
狱卒道:“京兆府和刑部都觉得烫手,太常寺就把他扔来了大理寺狱。”
丁冲冷笑着,正要离开,突然停下脚步,迟疑片刻,指向地上年轻人,说道:“把他弄进刑房,用心捆好了,拿冷水泼醒,我一会儿过来审问。”
那名狱卒愣了愣,道:“丁司务确定要蹚这淌浑水?”
他也是出于好意,毕竟刚刚若不是丁冲出手,他们两人指不定怎么着呢!
丁冲嗯了声,掉头便朝来路走去。
不多时到了寺卿公廨,径直来到张副卿门前,敲了敲虚掩的门。
“谁啊!”
“卑职丁冲。”
“进来吧!”
桌案后,张朝忠正拿着邸报在看,见他进来,示意他把门掩上,又让他坐下。
“何事?”
丁冲揖手,在椅子上半弯了腰,道:“工部尧侍郎之子已押送至寺狱。”
张朝忠似笑非笑瞧着这准女婿,“你想接这案子?”
丁冲毫不掩饰野心,道:“是。”
张朝忠道:“知不知道,一旦接了此案,可就再无退路?”
丁冲道:“为家人分忧,丁某何求退路。”
张朝忠哈哈大笑,以手轻敲桌面,“我就说你是个聪明而识大体的人,有此觉悟,吾心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