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很多,一旦冲过去,背后那柄剑不知会收割多少人头,他不想拿无辜人的命来赌。
同样他也没跃上街边屋顶。
当着四五道境以上的修行者将自己单独暴露在众目睽睽下极不明智。
那辆大车并不是单独来的,同行还有三辆马车,这些随扈都是从后面两辆车走出来的,最前面那辆形制与锦衣少年所乘那辆差不多,只不过窗纱颜色不同,粉中带金。
车上还坐着人,刚刚窗帘还在飘动,说明里面有人通过窗口向外张望。
最关键的是,那辆车周边没有什么强大的修行者气息。
他直接撞开车厢后门,冲了进去。
一件金属器物狠狠砸了过来,沈渐一伸手便捉住了握器物的手腕,手掌所触滑若凝脂,很纤细。
他的身体也收不住直接撞进对方怀里,握伞那只手很自然搂住了对方的腰,两人一起跌倒在又软又厚的羊毛地毯上。
车厢里面响起刺耳的惊呼声。
沈渐并未因此停下,身子一滚,将那人翻了个身,压在他上面。
追杀他的法宝并没有紧随而至,悬停车厢外,四件法宝分别占据了一个方位,嗡嗡震鸣。
脸庞边温热一片。
他这才有余暇打量车厢里情形。
压他身上这位身材娇小,很明显是个女孩,发育很成熟,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很细,一股似兰非麝的淡雅香气直灌鼻子,因为脸贴着脸,他看不清姑娘的容貌。
车厢里面也不止她一个姑娘,还有两位。
衣裙都很华丽,模样也很好看,此时就像受惊小兔子,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除了身上这位,其他两个姑娘并没有修行过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