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浪、胡伦、刘闯和吴全互相对视一眼,心中不由大喜。
看来这位李自在公子就是李天顺,那几个漂亮的女子一定是狄小姐、长公主她们。
探得情况后,黄大浪也不在和那两个客商多说什么,喝了杯酒后告辞离开回到客栈。
半夜时分,哥儿几个凑在一起商议怎么办?
要说这几个人的胆子一个比一个大,短暂商议后,决定晚上直接把那个小校的老窝端了。
一来可以带着家人过关卡,二来可以给李天顺带个见面礼,毕竟人家都开始干大事了,他们绝不能落后。
商议好后几人说干就干,留下不会武功的胡伦看家,王大浪、刘闯和吴全穿上夜行衣来到了隘口。
据刘闯侦查得知,那个小校和手下的军士就住在的一间民居里,加上门口的两个岗哨一共八个人。
房屋四周较空旷,离他们最近老百姓的房子也在十丈外。
前半夜的时候,三人听到屋子里传来阵阵喝酒赌钱的声音,直到后半夜才平静下来。
等屋里的灯熄了后,刘闯和吴全打头阵,无声无息摸到那两个岗哨的身边。
刘闯取出连环弩,一箭穿透了一名岗哨的脖子。
吴全则以闪电般的速度来到另一个岗哨身后,双手在他的脑袋上用力一拧。
“咔嚓”一声,岗哨的脖子被拧断,没发出一点儿声响。
与此同时黄大浪推开房门,几人闪身进入房中。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六个官兵并排睡在大通铺上,估计是喝多了,睡得跟死猪般鼾声震天。
三人也不说话,一个人负责两个,用刀抹向他们的脖子。
这些官兵遇到黄大浪三个二愣子纯属倒霉,稀里糊涂就死了。
黄大浪三人迅速清理的现场,搜出了三百多两银子,从散碎的程度上看,正是他们勒索的那些过路费。
“这帮天杀的,还真没少弄!”黄大浪将银子包在包裹里,背在身上道了句。
随即三人返回客栈叫醒家眷,连夜出了隘口向玳瑁郡而去。
天光大亮时,众人已是进了玳瑁郡地界。在一处岔路口停了下来。
胡伦看着路口上立着一块木牌,上写着玳瑁市三个字,不禁就是一阵抓耳挠腮。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玳瑁郡,怎么冒出一个什么玳瑁市,难不成走错了路?
这里人生地不熟,他们可不敢贸然前行,别走错了路再绕回去,那岂不成了自投罗网。
好在这时已有农夫下田劳作,胡伦叫住一个扛着锄头人问道:“这位小哥,请问玳瑁郡怎么走?”
农夫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壮年,见胡伦这些人衣着整洁,还带着妇人和孩子,问道:“你们是外地来走亲戚的吧?”
胡伦道:“是的是的,我们是外乡人,走亲戚随便做些买卖,从没到过此地。”
农夫道:“这里就是玳瑁郡,不过如今被李公子把名字改了,前两日刚立的新牌子。”
胡伦道:“你说的这位李公子是不是叫李天顺,啊不,是不是叫李自在。”
“对对,他就叫李自在。”农夫回道。
“多谢多谢。”胡伦从袖子里拿出几个铜钱递过去道。
“不要不要。”
“拿着拿着。”
农夫笑道:“真不要,李公子告诉我们要助人为乐”,言罢扛着锄头下了田。
“助人为乐……”黄大浪楞了一下,然后转身对刘闯、吴权等人道:“就是这,我们没走错!”
众人一听都很兴奋,顺着木牌指引的方向一路前行,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已是看到了玳瑁郡的城门。
几人在进城前商议了一下,在没见到李天顺前,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能暴露身份,先混进城打探清楚。
商量好后,众人随着入城的人流往里走。
就见城门处有几个身穿百姓服饰的人,手里拿着扎枪盘问着,当看到黄大浪众人时,其中一人过来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黄大浪道:“这位官爷,我们是进城做买卖的。”
那人道:“我不是什么官爷,我们是农耕会自卫团,你叫什么名字,看你们好像不是本地人吧?”
农耕会自卫团是个啥……黄大浪纳闷的同时,忙编了个假名道:“我姓王,叫王希,是从内陆来的。”
正这时,忽听头顶有人喊道:“黄大浪,刘闯,吴全,胡论!”
我去,怎么全被认出来了?
几人一惊,闻声抬头看去,顿时又都是一喜。
就见在城楼上站着一人,身穿皮甲,腰悬弯刀,一脸的连毛胡子,不是赵武平又是何人。
见到老上峰的刘闯和吴全失声叫道:“赵大哥!”
就见赵武平快速跑了下来,张开双臂冲着几人哈哈笑道:“你们怎么来了?”
原本赵武平已不再看守城门,今日到此只是例行巡检,没想到遇到了几位好兄弟。
刘闯、吴权、胡伦和黄大浪忙迎上去抱拳施礼。
此刻,四个汉子的眼泪都忍不住流了下来。
“免礼,免礼,快免礼。”赵武平的眼眶也红了,连忙把他们扶起来,又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