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表情,神态或者举动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怀疑,许多多是不是想起来了。
直到,在忧乐谷住了两年之后,许多多说想出门去转转,无虚寻了个理由,给她该换了名字,从那之后,她就叫许无心了。
这个名字,是许多多自己取的,说是要取一个一听就是无虚的妹妹的名字,于是取了这么个名字。
当时无虚还笑话她,说她这名字,一听就是个假的。
不像那丫头竟然理直气壮地反驳他,说他这个名字听起来更像是假的。
他这名字,还真不是假的,他小时候体弱多病,他那个爹觉得他活不久,就没给他取名字,这名字是后来遇见师父,师父给他取的。
靳乐生的宽慰,让无虚想到了当初许多多改名字的时候说过的话。
她说,要取一个一听就是他妹妹的名字。
是啊,就算想起来了,她也是他的妹妹。
这一点,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会有所改变。
“若是实在不放心,明日陪她一起去便是,反正你在我这儿,也没什么正经事可以做。”
无虚这些年在外头忙活着什么,靳乐生从没有问过,可就从无虚早些年经常带着一身伤回来的架势,他也不可能一无所知。
无虚扯了扯唇角,“说吧,你又想吃什么了?”
靳乐生“嘿嘿”一笑,半点都没有被拆穿的窘迫,“上次你给我带的那个什么酒楼的点心,我觉得还挺好吃的,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