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随着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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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谢翰就从客栈里起了个大早——这土地方的客栈都没个像样的,木板床睡起来硌得他背都疼。
不过他没来得及计较这个,昨天受到的委屈和冒起来的火都还没消,他吃过早饭,就直奔枣儿学堂去了。
谢翰坐着马车,心里骂着这穷乡僻壤的鬼地方一定没啥有意思的,都是一些粗鄙之人。
掀开车帘子,却被眼前的田园景观给惊呆了。
人们的脸上没有灾荒年的穷苦与惶然,那些农人扛着一些他从没看见过的农具,怡然自得地在田地里耕种。
因为深秋的到来,许多果树的叶子都掉了,现在的农活不多,主要都是一些拉苞米,收拾苞米杆子,拉豆杆的活儿,这些杆子晒干以后,冬天刚好可以用来引火取暖。
当然,谢翰是没法理解这些农人的忙碌幸福,但是他也能从他们的脸上感受到生命力与安然。
这个县还有些奇奇怪怪,不知从哪里来的长竹竿,一根接着一根的,细小的水流湍湍而出,带着幸福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