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远在南泰甸发生的事情,林枭并不知情。 他依旧是在专注地为露西娅小姐施针,而这个过程是十分耗费真气的。 每一针除了要捻针之外,还要用真气探穴指路,再通过颤针刺激露西娅身体的机能以破除留在露西娅身上的降头气息。 不过好在都是集中在肩颈之上,所以不需要脱衣服。 而且还可以让齐老头等人进行观摩学习。 等到施针结束之后,露西娅则摇头晃脑地沉沉地睡了过去。 钟璃和瞿明兰一起扶着露西娅到病床上去休息了。 而林枭的额头也微微地有一排细密的汗珠,他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龚玥婉十分惊奇地看着这一幕,身心颤动,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是她不说,而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此前,齐老头也这样施针过! 虽然所辨症可能不一样,但是医理是相通的。 齐老头的针法顺序和林枭几乎没有区别,甚至连入针的角度和深度都相差不大。 可问题是,齐老头先前的治疗完全没有效果。 为什么同样的手法到了林枭的手上却能焕发出不一样的色彩呢? 龚玥婉沉默了。 齐老头也是如此,如果不是林枭当面再给他演示一遍的话,他都不明白自己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因为自己之前治疗过且没有治好,所以这次他特别的用心,看得也特别的仔细。 反复地对照着自己的施针手法和角度。 最后,他无奈地发现。 自己的手法就是林枭教的,手法上两人并没有太明显的差距。 可是为什么效果却大不相同呢? 就是因为林枭长得帅? 齐老头百思不得其解。 而爱德华也是如此,露西娅刚刚过来的时候,爱德华出于审慎的原则还是为露西娅做了一次全身的检查。 可是也没有检查个所以然来,最多的结果就是食欲不振神经衰弱,需要多休息。 可是露西娅睡不着。 一睡觉她就做噩梦。 经常会在梦里被吓醒。 爱德华一开始没有检查出问题,以为只是单纯的失眠多梦,精神焦虑而已,所以开了点镇静剂和安眠药。 但是露西娅依旧是睡不着,不敢睡! 时间一久,她整个人的状态就非常差。 没办法,爱德华只好带着她来找齐老头。 不过齐老头也没有办法,这个病才拖了大半个月。 连续一个多月,露西娅就没有安稳地睡过一觉。 因为缺乏睡眠,她的身体越来越差,皮肤干枯,眼窝深陷,整个人就好像是做多了化疗垂危的病人一样。 别的不说,在林枭施针过后,露西娅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个安稳觉了。 从这一点来看,林枭已经是治好了一大半。 看着露西娅可以深沉地睡去,爱德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给雷曼女士一个满意的交代了。 而史密斯则满脸的阴沉之色。 他不理解,真是不理解,林枭就拿着那几根破针在露西娅的肩颈上扎呀扎的,这就好了? 如果说算成本,林枭这治好一个病人的成本几乎为零的吧! 那岂不是什么设备什么仪器什么药品都不需要了,以后去哪就只要带着那几根针就可以了? 事实上,林枭去哪也确实是就带着这几根针啊。 无论是杀人还是救人,这十三枚针已经够用了。 随即史密斯发现自己关注的重点错了,他不是应该关注林枭到底有没有把人治好吗? 怎么会去关心成本的问题。 关心成本的问题的默认前提就是林枭已经把露西娅给治愈了。 然而现在露西娅只是陷入昏睡,这怎么能叫治好? “这就结束了?” 史密斯还有点不信地问道。 整个治疗过程在看他看来,十分的枯燥无味,而且也没什么亮眼的地方。 爱德华医生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脸上还略带着一丝的兴奋。 能亲自观摩林枭施针这样的机会是很难得的,特别还是露西娅这种他们都没有办法解决的疑难杂症,这对于他们以后使用针灸之术的帮助很大。 见史密斯医生这么问了,龚玥婉也有点好奇地问道: “师叔,玥婉有些事不明白,可否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