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限」。正因如此,他才轻而易举地被中原弥生抓住了衣领。
趁五条悟还没反应过来,中原弥生将他拽向自己,驾轻就熟地一手勾掉那副碍事的墨镜,咬上他的嘴唇。
五条悟嘴里有橘子漱口水的味道,舌尖也弥漫着橘子甜丝丝的气味。中原弥生不轻不重地咬住他的嘴唇,用犬齿缓缓厮磨,很快就尝到了血味。
五条悟并不在意,他仍由中原弥生咬破自己的嘴唇和舌尖,仗着身高,将他揽进臂弯里。
中原弥生只觉得腰上一暖,是五条悟伸手按住了他的腰,并毫不客气地顺着侧腹爬上后腰,大有滑进衣服里的趋势。
中原弥生不爽地皱起眉。
这个吻本该是一场报复,怎么像在奖励五条悟似的?
中原弥生怒从心中起,他加重力度,犬齿刺进五条悟的嘴唇,总算听见了他吃痛的抽气声。
中原弥生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牙齿。
他确实咬得不轻,五条悟舔了舔嘴唇,尝到了一股血腥味。
五条悟拥有「无下限」,他难得受伤一次,故作委屈地小声说:“你咬得好用力啊,都出血了。”
中原弥生懒得理他,指了指自己颈侧的牙印:“你咬的。”他又指向大腿内侧,语气更愤怒了,“上周还在这里咬了一口!你是狗吗?”
五条悟见中原弥生有翻旧账的征兆,急忙将食指抵在嘴唇上:“小声一点,会被听到的!”
中原弥生深吸一口气,把骂人的话咽进肚子里。
五条悟站起身,朝中原弥生伸出手:“走吧,其他人要发现了。”他看着中原弥生颈侧的淤痕,又说,“校医院里有绷带,用绷带遮住脖子上的淤青,应该比羊绒衫透气很多。”
中原弥生认为绷带太显眼了,但今天如此闷热,也只能妥协,接受了五条悟的建议:“好吧。”
五条悟见中原弥生还冷着脸,就腻在他身旁,试图哄他高兴:“中午想吃牛奶刨冰吗?”
中原弥生抬头端详着五条悟的脸,摸了摸他嘴唇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嗯。”
此时正是柳絮纷飞的时节,一小团棉花般的絮状物随风飘落,不偏不倚地掉到中原弥生肩头,被五条悟随手掸去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