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次数过多,已经不再生长,少挨了些刀子。
刘总管不觉得温云昔见过那种丑陋的伤口,他以为温云昔会惊呼,却只等来了颗药丸。
“止痛的。”
刘总管闻言松了口气,他以后温云昔会直接动刀子,宫里那些人就是如此,能痛得人恨不得当初死去。
待起了药效,温云昔就动作麻利地切割起了。
切割前她仔细观察过,确实与张凌的做法不同,看来她之前猜得没错,就是有批人在选人做实验。
刘总管始终没敢睁眼。
但闭着眼反而触感更敏锐,即便看不见,他也能想象处那里的狼狈不堪。
“张嘴。”温云昔清洗双手后,给他又喂了三颗药丸,与对待张凌那般,转身离开手术室。
关门的刹那,温云昔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声,动作没有半分停顿,帮他将门紧紧关上。
屋中。
刘总管不敢置信地看着那处,消失近二十年的东西,竟然真的在重新长出。
颜色极其浅淡,但比他之前要有分量得多。
泪水擦去又滚落。
他居然真的恢复了!
虽然还不能让外界知道,他在别人看来还是个阉人。
但他知道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没了那处让他难堪的疤,不需要时时用尿片防漏。
他跪在地上朝门的方向深深磕了个头,“温大夫,你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还完言妃,下辈子就去给你做牛做马。”
对不起,临王更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