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果然是被亲破的…… 陆景辰看向楚音,心想大哥一向严肃,私底下竟如此热情吗?可惜那并非缺点,他也不能以此击败大哥。 对上他的目光,楚音生怕他要问自己,不免思忖怎么答。 说实话不行,说假话…… 陆景灼又不是孩子,总不能说他坐个车撞到嘴唇吧? 实在有损颜面。 “这么小的伤口,你不必关心,”陆景灼此时开口了,“有这功夫好好琢磨下去海县,岷县的事吧。” 陆景辰:“……” 他那次在文殊寺被妻子打到脖颈,父亲问起时他都有些慌乱,别说亲破嘴,可兄长居然连脸都不红一下,仿佛并没有发生什么。 实在佩服。 见陆景辰不再继续问,楚音松了口气。 但想到陆景辰能注意到陆景灼的伤,那些官员未必不会发现,楚音有些懊恼起来,后悔自己咬了他,也不知怎么会生出这样的误会? 她微微颦眉,只觉这鱼片粥都不香了。 等吃完饭,她将陆景灼拉到卧房:“妾身有颜色较深的口脂,要不替殿下遮掩一下?” 陆景灼:“……” 看来二弟的话影响到了她。 可抹口脂不是更奇怪吗? “别欲盖弥彰,我本就有家室,别人猜到又如何?再说,那些官员只关心自己的前程,农户们只关心来年能不能丰收, 真当他们在意我的伤?” 楚音一想也是:“妾身多虑了。” “多不多虑无妨, ”陆景灼盯着她的樱唇, “重要的是,你下回别再咬我。” “……” 那种误会应该不会再发生的,楚音道:“好。” 时辰不早,张县令等官员已在外面等候。 二人也从卧房走出,前往农田。 有了上次在南阳县的经验,这回陆景灼很快就解决了农户们的担忧,不过农户们听说了一些易简的事,翻着花样考他,足足考了半个时辰。 易简的嘴巴都要说干。 见难不倒他,农户们十分高兴,夸其厉害。 返回时,陆景灼吩咐易简:“明日你同景辰去另外两个县城,有你在,更容易些。” 易简理解:“臣明白,不过臣不在的话,殿下与太子妃要如何应对那些农户?” “不难,今儿你对答如流的事肯定会传得人人皆知,他们一旦相信你,此事就会变得轻而易举。”所谓人心所向就是如此,再者,南阳县与安丰县是六大县城中最为富饶的县,相当于大家族中的长子次子,他们一旦没了疑问,其他县城也会跟随,陆景灼十分确定。 但易简仍怕出现意外,想一想道:“臣把多年来的心血都写在册子上了,平时也会随身携带,若殿下不嫌弃,臣等会送来,到时如若农户们仍有顾虑,殿下可以替臣回答。” 陆景灼点点头,赞许道:“您考虑得很周到。” 同为皇子,陆景灼跟陆景辰在外为建兴帝分忧,另外一位却只能留在宫中,无所事事。 惠妃轻叹一声,将手里的丝线咬断。 刚做好的护臂厚实温暖,也不乏精致,周饰卷云纹,点缀花鸟纹,还以金丝封边。 “三皇子应会喜欢,”宫女银杏询问,“可是要奴婢现在送过去?” 惠妃却没有那么乐观。 当年儿子出生后,建兴帝很不喜欢,说瘦得像只猫儿,啼哭声也尖,令人不太舒服,她胆小,无谁可以依靠,生怕建兴帝为此怪责,每回见他来,就把儿子放在别处,后来儿子渐渐长大,建兴帝仍不喜欢,她不知如何是好,与儿子渐行渐远,后来儿子便常去姜皇后那里。 是她自己将儿子赶走的。 也是她害得他的手废掉了。 若是当初她多关心他一点,儿子就不会去讨好姜皇后,那日便不会随之外出,掉入陷阱。 惠妃眼睛一红,流下两行泪。 银杏忙劝道:“您别伤心,奴婢看三殿下对您还是有情的,上回过来不是坐了一会吗?若真的恨您,定然不会留下。” “真的吗?”惠妃的表情有几分天真。 娘娘天生丽质,即便这等年纪也风韵不减,银杏道:“真不真,奴婢将这护臂送去试一试便知。” “也罢,”惠妃叮嘱,“你小心些别被人发现……一会告诉圣上,圣上怕不会高兴。” 在成 王府时,儿子可以养在她跟前,可成王登极之后就不一样了,她身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