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去做吧?” 陈庆升的心跳得好似擂鼓。 太子妃不是只来看看玉雕吗,怎么这些题?他完全没个准备,后背立时渗出冷汗:“回太子妃,奴婢不敢,给奴婢十个胆子也不敢!” 楚音没拆穿他,只是行到一方匣子前,打量片刻,说道:“开锁,我想看看里面是何宝物。”龚槐是在这间库房点火的,说明此处宝物被偷走的多,而匣子掩饰的作用,故而容易被盯上。 陈庆升不明所,拿起钥匙时,指尖忽然些颤抖。 匣子里装罕见的猫眼石,黄绿青紫,宝光灿灿,颗颗都叫人爱不释手。 楚音数了数,十六颗。 “双数。”她看向陈庆升。 陈庆升的嘴巴张,眼睛都快凸出来。 他没想到居然了一颗! 怎么回事? 他记得上个月还察看过…… 不对,他没开匣子。 四个库房的宝物太多了,他寻常都只看看件,像这种匣子里的东西他很想到去打开检查,毕竟钥匙只他,谁能拿走呢。 不对,他的钥匙是离过手的。 见他满脸汗水,楚音:“怎么了,可是这猫眼石何不对?” 宝石被盗,他作为管事,然也受到惩罚,陈庆升心里想瞒过去,可对上太子妃那双如明镜般的眼,却突然感觉无所遁形,“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子妃,这猫眼石被偷了一颗,不是奴婢偷的,太子妃您,您相信我,奴婢是被人利用……是龚槐,一定是他,太子妃,您相信奴婢!” 她当然相信了。 “你现在带禁军去抓他,并搜索他所住之处。”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陈庆升连滚带爬跑到了外面。 龚槐做贼心虚,正当探头探脑,想看看太子妃来此作甚,谁料陈庆升忽然领禁军冲过来,他下意识便夺路狂奔,只他一个内侍哪里跑得过禁军,很快就被追上。 陈庆升一脚踢在他后背:“你竟然利用我偷库里的宝物,死兔崽子,找死!” 龚槐被踢得吐血,叫道:“我没,我哪儿敢,不是我……” “去搜他的屋!” 龚槐顿时面如土色。 禁军后来搜到一颗猫眼石,两只海棠玉杯,一串佛珠,一只浮雕玉鱼。 此事当然很快传到建兴帝耳中。 建兴帝不敢相信宫内居然如此胆的内侍,立即派官员严审龚槐,龚槐交代得一清楚,终被拉出去杖毙,看守库房的陈庆升,禁军与内侍都受到了相应的惩罚。 新上任的管事然他为戒,提起十分小心,看守宝物,不敢出丝毫差错。 长媳又立功了,建兴帝这回不知赏么好,索性就请楚音来乾清宫。 “阿音,你真是一双慧眼,”他笑眯眯看儿媳,“随便去了趟库房,居然就给朕揪出个内鬼 ,了不得啊!” “……➩(格♀格党文学)➩” 楚音垂下头道,“儿媳擅让内侍开匣的事,还请父皇降罪。” “不开匣怎么抓小贼呢?还降罪,朕请你来是要赏你。”建兴帝手指敲击了下桌案,“这样吧,既然你喜欢库房里的宝物,个儿去挑一件,随便哪件都行。” 说实话,那瞬间楚音真些心。 匣子里的猫眼石就好漂亮啊。 不过她更想要的。 “父皇,儿媳个不情之请……儿媳想求父皇换一个赏赐。” “哦?你要何赏赐?” “儿媳许久不见母亲与兄长,念不已,儿媳斗胆恳求父皇,让儿媳与他在宫中见一面。”宝物再价值连城也比不上亲情的珍贵。 她死后,除了丈夫与孩子,唯亲人才长长久久地念她。 建兴帝倒不意外。 长媳对孩子那么用心,可见她是个重感情的人。 “朕准了,你明日便请他进宫吧,对了,让景灼也不要听课了……好好招待下岳母。” “……” 就陆景灼那性子,怎么好好招待啊?他不在,母亲跟兄长还能在些,公爹都下令了,她然不好不从的:“多谢父皇体恤。” 从坤宁宫回来时辰也不早了,楚音趁天不黑,忙派个内侍去娘家传话。 这件事,当然也要提早跟陆景灼说。 作为太子,宫里发生那么的事陆景灼当然所耳闻,他在春晖阁便惊讶过一回,此时在东宫当然没么波澜:“你何时请岳母,化瑾过来?”化瑾是楚格的字。 “上午吧,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