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扑到地板上去。 怀里的人不太瘦,但和他比起来多了几分单薄,双臂环过去可以完全把人拢在怀里,胸膛贴着那人的后背,把下巴轻轻搁在瘦削白皙的颈窝里。 鼻尖有股熟悉的清香,他应该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没有深想,吻上了近在嘴边的软肉。 水又一次漫过浴缸,那人无法承受往后扬去,喉结滚动了一下,露出脆弱又美丽的脖颈。 那人抓住了他头发,修长的五指没入蓬松的发丝间,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表达某种微妙的情绪。 那人另一只手贴在布满水雾的玻璃上,划下三条笔直的水渍,他怕人冷,宽大的手掌覆盖在上面,将那只微凉的手重新放入热水之中。 急促的呼吸相互交织在一起,水线起伏晃动,热气升腾而上。 犬槐脸红心跳地醒过来,窗外天色大亮,仔细听还有晨鸟欢快的鸣叫。 他做了梦,不过不太记得具体发生了什么,总之梦里有他,有唐闵,还有就是…… 他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看。 他的小兄弟起反应了。 犬槐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