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在那会儿,除了遭受到一些底层人的谩骂攻击之外,当真便没有其他影响了。 毕竟他们这些药铺东家们,既然能在东京城内开店,那便也是有着诸多保护伞的。 既是如此,又岂是那些低阶兵士、平民百姓们,所能轻易告倒的? 所以久而久之,这些药铺东家们在这件事上,便越做越是过分。 毕竟用他们的角度来看这件事,凡是那种极其洁净的医用纱布,通常情况下的价格都比较高。 反观那些劣质的、劣等的、来源不明之纱布呢? 其价格却要低廉得多了? 而且每次朝廷向他处用兵,便必然会诞生许许多多的受伤兵士。 如此一来,他们这处的生意又怎能不好? 再加上一直以来,朝廷方面对于那些受伤兵士们的安置与待遇,在经过高俅等奸臣的层层盘剥之下,都变得极其之差。 这也就使得,即便那些受伤兵士们,在用了那些药铺东家们所推荐售卖的纱布之后,出现了各种问题,朝廷方面也几乎不会去管的。 所以,在诸多条件的驱使之下,也就使得京城当中的那些药铺东家们,在这件事上越做越大了。 直至今天,他们这些药铺东家们,被种师道率领麾下兵将带至此地之时,那心中方才有了一丝害怕的感觉。 跪在御阶一侧距离赵吉最近的,却是一个穿着一身翠绿丝绸衫,脸蛋儿甚圆,身躯亦是圆滚滚的富户胖子。 这时候,听闻赵吉所问之问题,当即便急不可耐地道了一句: “回,回官家的话,小人,小人姓张,对于官家所问之问题,小人,小人的看法是。” “既然这次,是因为小人之问题,方才使得那些大宋兵士们伤口那处,出现了化脓感染之迹象。” “那小人这处,便是有着一定责任的。” “对此,小人想付一条纱布价格的十倍作为赔偿,用以安抚那名受伤兵士。” “却不知,却不知官家这处意下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