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盛锦强行将柔贵妃拉近怀里,得意笑道“当然找到了,我以前可做过捕头,找人可是捕快们的强项,不然我怎么敢来见你?”柔贵妃闻言,心神一松,露出一抹笑容,“太好了。”魏盛锦将娇小的柔贵妃抱起来,放到自己膝盖上坐着,“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柔贵妃深色的瞳孔收缩着,冷冷道:“等皇上对厉王委以重任的时候,最好是在册封厉王为太子的时候。”“你对那个老东西还没放下?怎么就看不到我对你的心?”魏盛锦阴冷的声音带着一抹嫌恶,好似提到皇上,就带着一丝憎恨。 柔贵妃眼眸微动,皱着眉头道:“本宫保你一生富贵,难道你还不知足?不然凭你的本事能从一个无品的捕头到刑部的从六品辅曹?”“哼!”魏盛锦冷哼一声,周身散发着冷戾的寒气,那眸光森森地瞥了一眼柔贵妃,“你本来应该是我的,我要一个咱们的儿子!”显然柔贵妃的话,让魏盛锦心里不痛快了,他动作粗鲁的开始扒柔贵妃的衣裳。 柔贵妃摁住他的手,放下身段,柔声道:“不行,我也想给表哥生个孩子,可是,虽然我舍命救了皇上, 但当年昊家的事情,皇上已经有所察觉了,他再也没宠幸过我。莫名其妙有了孩子,这不是找死吗?”这时,只听男人冷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道:“以你的手段,让他宠幸你一次还不容易?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们的孩子?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给我生个孩子都不行吗?”到时候,他就设法让自己的孩子当上皇上,那他岂不是成了太上皇? 哈哈! 越想越美,他的眼中充满了势在必得。 柔贵妃慌乱地抬起头来,柔弱道:“宫里美女如云,个个都有手段,却只有皇上一个男人,哪里像你说的那般容易?”魏盛锦阴险算计的目光落在她的瞳孔里,笑得极其森冷道:“你不觉得让我的儿子登上皇位,才是对皇上最大的报复吗?”柔贵妃的瞳孔猛然瞪大,收缩,她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你敢伤害秦王,本宫就灭了魏家九族!”“放心,我不会做让你伤心的事,所以不会伤害秦王。秦王资质不高,你不觉得两个儿子比一个儿子选择多吗?而且,现在后位空虚,你若是有孕……”魏盛锦的眸光突然深了几许,打量她的视线也开始放肆起来。 柔贵妃心神一颤,眸光里也带了几分算计。 魏盛锦露出一个奸佞的微笑,手便攀上柔贵妃的衣襟,“咱们好了这么多年,你也该把身子给了我了。你若不愿意要孩子,可以喝避子汤。来吧,表哥年轻力壮,肯定让你忘了那老东西,从此夜夜想着我!”柔贵妃的披风下,是单薄的褙子和轻纱般的寝衣。 魏盛锦的手结实有力,触碰上去的时候,让柔贵妃忍不住轻颤着,眸色羞愤而悲凉。 她不想抗拒,因为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可是她贵妃之尊更不愿意委身这样一个低贱的从六品废物。 然而男人像是沙漠里找到甘泉的旅人,开始肆意地吸取她的芬芳……柔贵妃抗拒地推搡,可她那娇小的身体,还是被男人凶狠地按在身下。 “别……本宫、本宫可是皇上的贵妃!”柔贵妃试图让眼前的男人清楚她的身份。 可她的话,却让强迫她的男人越发地狠戾。 只听他咬牙切齿地道:“皇上又如何?我今天就做一次皇上!”“你混蛋!”“呵呵,皇上不是混蛋?你以为你是贵妃就了不起了?你不过是他曾经的泄欲工具而已。要 是让他知道你做过的一切,只怕你的下场比死无全尸还惨。”魏盛锦说完,不顾柔贵妃惨白的脸色,“嘶啦”一声,彻底扯破了柔贵妃的衣衫。 “等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就把你找到的人交给你!现在……呵呵……”柔贵妃空了许久的身子,屈辱又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的暴行。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想昏过去,不面对这屈辱的时刻。 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给她机会,好似她那些破口而出的声音能够带给他报复的快感一样……而绿帽子的主人皇帝陛下,此时却在御书房里见夏鹤霖。 夏鹤霖战战兢兢的跪在御书案前,腿还有点发软。 倒不是被皇上吓得,而是被金牌暗卫给吓得。刚才被人从被窝里拽出来,一掌被劈晕,醒来就在皇上的御书房了。 皇上抱着手炉,披着披风,但嘴唇还是有些青白。 看起来,应该有病。 可是皇上却不让他诊脉,只和他聊天。 这情况不要太诡异? 他曾经是御医,知道皇上没有断袖之癖,更对自己没有深厚到要半夜叫来聊天叙旧的情分。 皇上问了问东溟子煜的病情,又问了问顾凌然的病情,还关心了一 下那腭裂患儿。 听夏鹤霖将原理粗略的讲了,皇上这个外行听了,也觉得甚是有道理。 然后,问道:“人体坏了能切割,能缝补,那你说有长生不老吗?”夏鹤霖微微一怔,组织好措辞说道:“生老病死是天地之规律,万物之自然,就是有的长有的短罢了。至于长生不老,微臣个人认为,是不存在的。”皇上蹙眉,“有的长有的短?人的寿命能有多长?”夏鹤霖垂眸恭敬回答道:“普通人的寿命七十古来稀,过百岁者甚少。据医书记载,最长的寿命是一百五十岁。那是一个深山里修行的隐士,只喝山泉食野花,不问人间世事。”那意思,皇上您高坐龙椅、山珍海味、后宫三千,就别想了。 皇上显然对这答案不满意,继续问道:“你可听说很多年前有个黑袍老祖他就活了二百多岁,不,现在应该有三百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