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有些困难。
而月轻容只是抬起手将不存在的碎发别在耳后,瞬间就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威压。
月轻容并未回答兵部尚书的话,只是直视着上方的皇上,轻声问道:“我们的使臣从东越而来,却在你们大越国京城的客栈被杀,歹徒还放火意图毁尸灭迹,我倒想问问大越国的皇上,你们大越国又安得什么心?”
话音刚落,皇上就觉得有无数丝线穿过自己的心脏,密密麻麻的疼痛席卷全身。
他就说东越的人很邪性。
皇上面上依旧沉稳,他瞟了一眼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朕怎么没听人禀报?”
平淡定语气让月轻容有几分怀疑,难道自己的噬心之术对大越国皇上没用?否则他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怎么?大越国的皇上是质疑我咯?”
月轻容的笑容越发灿烂,而皇上的痛感却越发强烈,他放在桌子下的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大腿,指尖已经太过用力抓破了龙袍。
该死的东越,竟然敢弑杀他大越国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