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挠头,对着门板低声说道:“可是真的很抱歉,我准备好的方案里面没有「安稳的度过游戏」这一项,你这么说让我很难办。”
二人隔着门,眼中的神色同样复杂,似乎连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博弈的一部分。
“领导,这就是您的不是了。”地鼠说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怎么能跟我动真格的呢?您这有点欺负人了不是?”
“没必要这么客套。”齐夏说道,“我重申一下我的观点。”
“您讲,您讲。”
“这场游戏对我来说真的太可笑了。”齐夏说道,“我第一次发现不需要「赌命」就可以当场杀死生肖的游戏,你自己露出了如此巨大的破绽,理应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对对对,您说的是。”
“所以我给你的选择只有两个。”齐夏说。
“敢问是哪两个?”
“第一是被你脖子上那个巨大的项圈炸死。”
“嗨……我真的会死的话,领导您也不会放着不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