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一离开西北,手底下的人吃相这么难看。回头我得让我哥哥阿古拉休书一封,问问陈将军,他在西北是老百姓们的天,也是我们北蒙人最尊贵的客人,可不能被手下人给坏了名声。” 秦八脸色猛地一白,赶紧单膝跪地,头彻底垂了下去,“兀良哈先生恕罪,其实都是奴起了贪心,被小人说动了心思,着实不知道张家是为您干活儿,奴跟兀良哈先生保证,往后绝不敢再动您的买卖。” “就这样?”巴音抱着胳膊依依不饶。 “你刚才不是还挺嚣张要方子?到底是你要,还是你家大人要?若是秦守备要,为了保护陈将军的名声,我也不是不能给他送上门。” 秦八倒吸一口凉气,要真让巴音找到主子拿话打脸,他离死也就不远了。 他斩钉截铁:“是奴贪心,我家大人不知情,回头奴就去大人面前请罪,按军法处置后,再上门给兀良哈先生赔罪!” 张三壮他们都听懂了,挨完打,咱还上门去叫你查验,验不满意,还能接着打。 他们慢慢缓和着还狂跳的心窝子,心底都暗暗道了声活该! 巴音无意真跟秦守备作对,定北将军不在西北,如今西宁镇是秦茂说了算,真惹上他,兀良哈氏平白树敌。 但话还是要说清楚,巴音淡淡嗯了声,“不用来给我赔罪了,我相信秦大人御下的本事。你们只要记住,往后别听风就是雨的,叫人家把你们当枪使,丢的可是你们家大人的脸面。” 秦八绷紧了腮帮子,“是,奴记下了。” 等到出了帐篷,一行人匆匆打坊口出来,路过条街酒楼的门口。 一直盯着这边动静的于冒财,小跑过来问,“大人,那张三壮可交了方子?我跟您说,他们家还有他那老丈人,手里有不少方子,都特别赚钱,而且这对翁婿特别油滑,您可别轻信了他们。” 秦八定定看着于冒财,好一会儿才冲他招手,“你过来,过来我跟你说我要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