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纹,但是这个花仿佛有点眼熟,却又不是最常见的玫瑰、月见草、雏菊之类的花样。
正琢磨不出来,她就听见了皮克妻子的话,顿时仿佛一道闪电照亮了脑海似的麻舌感她想起来这个瓶子上是什么花纹了,这不是乌头吗
乌头,毛莨科植物,主根入药叫做乌头,侧根则叫附子。不过不管叫什么,它都是一种有毒的药材,其有效成份叫做,据说在西方历史上曾经被当成一种很好用的毒药盛行过,因为那时候的技术无法检验出体内的成分。
这东西能够镇痉、祛风湿,对肾阳衰弱的腰膝冷痛、精神不振确有疗效,如果皮克有这些毛病,那用了它自觉强身健体也是可能的。
但是,这东西有毒,在使用的时候是需要十分谨慎的。忌生用,忌超量,忌配伍不当,也忌与酒同服。听皮克妻子的意思,皮克已经喝过好几瓶了,即使这药水里的乌头是经过严格炮制的,这样的连续服用法也不合适,更不用说这味道闻起来说不定用的还是生乌头
“有,有毒”皮克的妻子骇然,不敢相信,“可是他喝了并没事”
“找一只老鼠来吧。”陆希命令。
外城区老鼠多着呢,灰羽没用几分钟就拎了一只肥大的进来,吓得屋子里的女人都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
但是很快她们就顾不上晕了,那只肥大的老鼠被灌了几口药水下去,先是激烈挣扎,然后四肢就麻木起来,很快就蹬了腿。
跟来看热闹的人在门外发出一阵阵惊叹,一层层地往外传话“有毒啊这药有毒啊,老鼠死了”
皮克的妻子几乎软倒在地上,陆希拿着还剩一半的药水瓶,沉声问她“这东西,到底是从哪儿买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