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他旁,谢疏慵拎着两个大号食品袋健步如飞,手臂肌肉被勒得鼓鼓囊囊。 …… 回家后,他们先吃了晚饭,天气渐晚,池清台以为谢疏慵要料理他了,却不料对方系上围裙进了厨房,正有条不紊地泡发海货。 池清台有些好奇:“你真要做佛跳墙?” 他还以为谢疏慵只想玩玩。 “做,”谢疏慵点头,“结束后正好给你补一补。” 池清台:“……” 他突有些担心自己岌岌可危的体。 泡上海货后,谢疏慵又开始熬大骨汤,老鸡、老鸭、排骨、猪蹄焯水后入瓦瓮炖煮。 随后谢疏慵解下围裙,挤了洗手液清洗双手。 池清台看得胆战心惊,这就做完了? “要炖12个小时,”仿佛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谢疏慵微微一笑,“接下来,可以做我们的佛跳墙了。” 池清台:“……” 他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地问:“具体要做什么?” 谢疏慵想了想,说:“先泡发海参?” “泡发海参?”池清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怎么泡发?” 谢疏慵观点水龙头,又扯了张擦手纸擦手,这才慢条斯理地说:“当水多才能泡发。” 池清台:? …… 夜渐深,厨房里的炭炉燃得火红,瓦罐被荷叶封口,却遮不住外溢的阵阵肉香。 二楼卧,池清台下垫了一层防水垫,依旧遮挡不住大水泛滥。 谢疏慵抽出手指,把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递池清台面前:“你看你,把我手指泡皱了。” 池清台:“……” 他看了一眼就羞愤交加地移开了视线,反驳:“谁让你一直弄……” 池清台不知谢疏慵对他做了什么,只在一个个步骤下,他的体变得完陌生,几乎已经完不属于他,连他不知,自己竟可以这样…… 想这里,池清台羞愧的低下了头。 “难受?”看他情绪低落,男人大掌拨开他额前微湿的刘海儿,看着他眼睛问。 池清台抬起头,他眼睛有些红了,嘴唇因为失水变得有些干燥。 说实话,这种觉陌生,但还谈不上难受。 池清台犹豫片刻,摇头:“还好。” 谢疏慵端了杯水过来:“喝一点。” 池清台连动不想动:“没力气。” 谢疏慵扶起他,小口小口地喂他喝水。 一杯温水入喉,池清台干涸的喉咙终于舒服了一些,就嘴里酸酸咸咸的,味有些奇怪。他问谢疏慵:“你给我喂了什么?” 谢疏慵:“我自制的电解质水,可以补充盐。” 熟悉的话让池清台愣了愣。 谢疏慵:“怎么?不喜欢这个味?” 池清台摇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只你之前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之前……?”谢疏慵微微眯起了眼睛,视线逐渐变得危险起来,“之前在这种情况下?” 记得那次他故意犯错,谢疏慵对他的惩罚太过头,让他差点儿脱水了…… 回忆起之前的情况,池清台隐隐红了脸颊:“不算……”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谢疏慵捏住下巴,被迫抬起了头。 “你在想谁?”谢疏慵沉声问他。 池清台莫名其妙:“你自己问的。” “不许想他,”谢疏慵表情突变得严肃起来,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看着我的眼睛,专注当下的觉,后忘记你刚才想的一切。” 池清台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你竟吃你自己的醋?” “我没有,”谢疏慵反驳,目光却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醋意,“我只需要你记住,谁让你受现在的这一切。” 说完他缓缓低下了头…… 池清台体发颤,双手不由自地抓紧了他肩膀。 谢疏慵抬头看他,漆黑的双眼仿佛能蛊惑人心:“回答我的问题,你刚才在想谁?” 池清台咬了咬唇,低声:“在想你。” 谢疏慵纠正他:“刚成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