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鞭落在了他脆弱的部位。 谢疏慵霎时浑身肌肉紧绷,大脑出现大片大片的空白。直到那灭顶的感觉去,他才抬起头,若无其事道:“你该不以为,我连程度都无法忍耐吧?” 池清台扫了眼他逐渐夸张的部位,心提醒:“忘了告诉你,我给你吃了两片西那非。你可以自低头看看,然后告诉我起效了没?” 根本不用看,没有人比他了解自的身体。谢疏慵深吸一口气,竭力控制着自的表情:“你想问我什么?” 池清台:“你有事情瞒着我,是什么事情?” 谢疏慵:“我没有。” “啪——” 马鞭落在了他手臂上,瞬间出现一片红痕。谢疏慵霎时咬紧牙关,肌肉因为疼痛而紧绷。 “那我换个方法问你,”池清台收回视线,淡淡道,“件事在物意义上,伤害我们任何一方吗?” 谢疏慵想了想,摇头:“不。” 池清台又说:“我知道真相,破坏我们的感情?” 次谢疏慵沉默了下来,了很久后才点头:“。” 池清台:“是你主动引发件事的吗?” 谢疏慵摇头:“不是。” 池清台没再发问,谢疏慵也沉默了下来。 有什么东西在空中发酵,拉扯着彼此的神经。 不知了多久,池清台朝他走来,谢疏慵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他以为自受罚,然而池清台丢下马鞭,蹲下身给他松绑:“我知道了,件事到此为止,以后我不再追究。” 谢疏慵怔怔看着他,根本完全没有反应来。 “你、你不怪我了?”他怀疑自在做梦。 “谢疏慵,”池清台抬起头,经红了眼眶,“我想继续和你在一起。” 因为想和他在一起,以决定既往不咎。 他害怕真相让他们分开,池清台又何尝不是? 谢疏慵才意识到,二人之间的羁绊比他想象中要深。深到哪怕介入的人是他,也仿佛一个格格不入的来者。 一发现让他沉默了下来,谢疏慵低着头,等待池清台帮他拆下层层束缚。 最后一圈绳子从他身上落下时,谢疏慵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搂住池清台,他下定了决心:“我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 “非要和我对着干?”池清台被他气笑了,“我才说不追究,你又要告诉我?” 谢疏慵闭上眼睛,声音低沉道:“可是我瞒不下去了。” 巨大的愧疚感快要吞噬了他。 池清台:“行,你先说。” 然而真让他开口,谢疏慵又迟疑了起来。他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仿佛被老师教训的小学生。 “我……”他抬头看了池清台一眼,又低头看了眼下,有些委屈问,“你能先帮我解决个吗?” 池清台看了眼他那红通通的兔子,一脸无语:“都什么时候了,你在想着事?” 谢疏慵解释:“你给我喂的药。” 池清台:“……” 谢疏慵又说:“其实你不用做些,它看到你,自起来。” “闭嘴。”池清台恶狠狠制止了他,“你先说。” 谢疏慵沉默两秒,委屈了:“可我怕我说了后,你不我了。” 池清台脸色沉了下来,冷冷道:“谢疏慵,你没背着我出轨吧?” 谢疏慵摇头:“绝对没有!” 池清台:“那你有犯罪吗?” 谢疏慵继续摇头:“也没有。” 沉默了一儿,池清台点头说:“行,我可以帮你。” 谢疏慵本风格生猛,再加上额的两粒西那非,池清台很快尝到了自错误决定的代价。 “谢疏慵,”不知了多久,他软着胳膊推开身前的男人,用最后一丝力气说道,“如果你想让我听你的秘密,你现在停下来。” 谢疏慵抬起头,眼睛黑沉沉看着他:“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不?” 池清台:“你没有讨价价的权利。” “……” 谢疏慵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