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始觉得有些羞耻。 他起身要离,料刚站起来,又被谢疏慵抓着肩膀按了回去。 池清台有些茫然抬起头。 “闭上眼睛。”一只温热的大手突然捂住了他的眼,连最后一丝光亮也被剥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疏慵。”池清台有些慌乱喊了起来。 “嘘,别怕,相信我好吗?”谢疏慵的音一如既往温和。 池清台抿了抿唇,有些害怕:“你要干什么?” 谢疏慵:“你很快就知道了。” 池清台坐在椅子上,视觉被剥夺,让他的听觉和触觉变得异常灵敏。 他能察觉自己眼睛被布料遮住,谢疏慵的脚步逐渐远去,窗外雨停了,池清台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 谢疏慵去哪里了? 为什么要蒙着他的眼睛? 他还要这样在这里坐多久? 就在他坐立难安之际,遥远的方传来了一阵脚步。 “谢疏慵?”池清台有些确定喊道。 没有人回答,只有脚步越来越近。 池清台心的慌乱更甚,他抬手扯掉眼罩,双手被人单手捏住,然后身体霎时一紧。 有东西绑住了他,把他和椅子牢牢榜在了一起。 这下止是视线,他连身体行动都被人剥夺。 “谢疏慵。”池清台终于按捺住,乞求出,“我戴眼罩,你帮我摘了好好?” 依旧没有人回答他。 池清台只能感觉一股股绳子缠绕他的身体,牢牢封住了他的所有行动。 他们之也玩过少花样,但从来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样,给他带来如他的冲击。 “谢疏慵,”池清台喊他名字,音已然带上了哭腔,“放我,我怕……” “嘘,别怕,已经结束了。”男人在黑暗给了他一个拥抱,终于取下了他脸上的眼罩。 池清台眼眶都红了:“谢疏慵,你干什么?” “别怕,会伤害你,”男人摸了摸他脑袋,一副赞赏的语气,“你配合得很好,是吗?” 池清台被短暂的安抚,但依旧有些悦:“可你至少该先和我商量。” “抱歉,”谢疏慵垂眸,真心意说,“你刚才迷人了,我一时没有忍住。” 池清台:“……” 要以为说这种话自己就会原谅他。 “疼吗?”谢疏慵又问。 池清台摇了摇头,比起身体的疼痛,更多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刚才那短短的几分钟里,包含了黑暗、未知、神秘等一系列冲击,让他几乎瞬间失了态。 但现在一,确没什么大了的。 池清台抬头看向镜的自己,他以为自己能够坦然,然而当他真正看到这一幕,还是忍住怔了怔。 他被一捆红绳绑在椅子上,白色的皮肤、黑色的旗袍、还有身上惹眼无比的红绳。在昏暗的烛光下,这一系列搭配,散发出一种震撼人心的美。 “谢疏慵你……” “好看吗?”男人指间拂过他的脸颊,缓道,“我刚才就说红色很配你,你看,果然很漂亮。” 确听赏心悦目的,就是羞耻了。 知觉,旗袍被一股水弄湿,连带着椅子都湿润起来。 池清台呼吸微滞,红着脸吩咐谢疏慵:“给我解。” 谢疏慵:“可是我继续。” 池清台起初还以为谢疏慵要继续绑他,直到谢疏慵后退半步,冷白修长的手指撩了他旗袍下摆。 池清台这才明白过来,霎时睁大双眼:“你要继续这个……”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疏慵半跪在他面,仰头看他:“可以吗?” 池清台有些迟疑:“这样怎么可以……” 他被困成这样,根本一点也动了。 “可以的,”谢疏慵俯身在他耳边说道,“交给我就好……” …… 窗外的雨再次大了起来,伴随着阵阵电闪雷鸣。 一道闪电从空落下,照亮了漆黑房间的一角。池清台和谢疏慵在椅子上相拥,宛如复古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