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不坦白好。 告诉池清台自不是谢疏慵,是一个来自13年前的孤魂野鬼。 可如果他坦白,池清台还会喜欢他吗? 过往的记忆全部消失,连经历不再拥有,到时候,池清台会和自离婚吗? 谢疏慵喝完整瓶酒,看着天花板睁眼直到半夜。 后半夜果下起雨,城市上空雷暴交加,大雨很快驱散夏夜的余热,让空变得冰冷。 谢疏慵却为过量饮酒,浑身燥热,光着身体大咧咧地躺在床上。 旁边的池清台蜷缩身体,他身上只盖一层薄薄的夏被,似乎有些冷。 谢疏慵正想给他添一床被子,就看到旁边的人抓起被子,意识不清地给他盖上。 池清台困得眼睛睁不开,嘴里却还在嘟哝:“怎么又不盖被子?今晚降温,你别感冒……” 谢疏慵一怔,霎时心软成一片。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啊,明明睡前还在生他的,说不要和他说话。睡到半夜又迷迷糊糊地给他盖被子,还担心他会感冒。 谢疏慵顺势把人抱进怀里,已做出最后的决定。 * 第二天清晨,池清台在滴滴答答的雨声中睁眼,看到自床边跪男人。 他吓一大跳,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谢疏慵。 谢疏慵不知用什么方法,竟把自捆起来。他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腿分开半跪在地,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 池清台皱眉:“谢疏慵,你发什么疯?” “赔罪。”谢疏慵仰头看他,肌肉被绳子勒得块垒分明,性感得要命。 “赔罪?”池清台挑挑眉,右脚踩在他肩膀上,并不买账,“谁教你这样赔罪的?” 他穿件丝绸睡袍,这个动作让衣摆滑落,露出衣摆下的大好风光。谢疏慵却很克制地没有乱瞟,一脸认真说:“之前是我做得不对,我不该为你去看猛男演出就吃醋,和你闹别扭。对不起让你伤心,现在我把自交给你,你可以对我施任何惩罚。” 之前死活不承认,现在又开始坦白,说他果是为猛男秀才生? 池清台脚指滑过他肩膀,踩着他喉结质问:“怎么,你觉得这样我就会消吗?” 谢疏慵紧绷身体,连呼吸轻:“你想怎么办?” 池清台看他秒,收回脚站起来:“过来抱我。” 谢疏慵愣愣,似乎不曾料到,竟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 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池清台轻笑一声,淡淡:“我可没有虐待人的癖好,给你分钟的时间,自解开绳子过来找我。” 说完,他绕到谢疏慵身后,把对方手腕上的绳子打成死结,声音温柔地补充:“当,过时不候。” 虽不知谢疏慵是怎么把自绑起来的,但池清台刚才仔细看一圈,发现这个捆绑相当有水平,单凭个人力量,根本无法挣脱开来。他又在后面系个死结,算是双重保险。 他是故意为难谢疏慵,想等着谢疏慵示弱求饶。毕竟昨天被谢疏慵反反复复折腾这么久,他也多多少少有些脾。 池清台看眼时间,神惬意地提醒:“还剩下1分50秒。” 谢疏慵挣扎起来,麻绳陷入他的肌肉,让他仿佛电影里被□□的男演员,透出一股倔强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池清台欣赏好一会儿,这才慢悠悠地提醒:“还有1分30秒。” 时间一点点往后,谢疏慵明显急。 当初他捆自时就没有留下退路,是打定注意让池清台可以任意处置他。 可他没想到会接到这考验…… 时钟滴滴答答仿佛倒计时,一遍遍刺激着他的神经。 “还有一分钟。”池清台提醒。 谢疏慵跪在地上,突深吸一口,握紧双拳,下一刻,他浑身肌肉猛地鼓起—— 身上的麻绳被拉扯到极致,宛如钢丝一般陷入肌肉,逐渐被血液染红。 而谢疏慵依旧没有停下,终于,麻绳被拉扯到极致,发出断裂的声音。 “谢疏慵,你疯吗?”池清台看着谢疏慵身上的血迹,连声音在抖,“我和你开玩笑你不知?”@无限好文,尽在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