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台并未回答谢疏慵的问题,他只是用那双锋利又漂亮的眼睛望过来,语气轻缓地问:“这样可以留住你吗?” 谢疏慵没有回答,只有呼吸越来越沉。 光凭语言,实在很难形容这种视觉冲击带来的感受。池清台明明穿得严严实实,几乎是从头裹到脚,但在这种特殊的布料下,却连身上的一层薄肌清晰可见,每一个身体部位都无所遁形。 “不行?”见谢疏慵一直沉默,池清台转身离开,“不行那我换了……唔……” 话音未落,他就被人掐住腰,然后狠狠封住了嘴唇。 这一吻热辣滚烫,很快池清台连站都站不稳了,高跟鞋太难保持平衡,让他不得不抓住谢疏慵后颈。 他们抱得太紧,羊绒大衣摩擦着他的皮肤,池清台感到了一阵很轻微的刺痛。 他推开谢疏慵,有些娇气地埋怨:“别抱这么紧,我皮肤都红了。” 谢疏慵松开他的唇,却依旧不愿意离去,额头抵着他额头问:“哪儿红了?” 后腰不舒服,大腿内侧也被磨得很难受,但这都比不上前面的地方。 池清台指了指自己胸膛,这里刚好贴着谢疏慵大衣,被摩得尤为难受,哪怕现在分开,也依旧还带着些刺痛,似乎连颜色都深了几分。 这个地方…… 谢疏慵低头一看,眸色一点点暗了下来。 池清台皮肤特别嫩,品质再好的羊绒衫都不能贴身穿,刚才只是被羊绒大衣蹭了一下,这里就已经变红立了起来,急不可耐地想要突破黑纱的束缚。 谢疏慵抬眸看他:“这里疼?” 池清台红着脸点了点头。 下一刻,男人俯身,用最原始、最传统的唾液消毒方式给他减轻痛苦。 谢疏慵的“治疗”太过突然,池清台后腰一软,几乎快要跌倒在地。 过了许久,谢疏慵才结束“治疗”抬起头,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看向他:“还疼吗?” 池清台整张脸都红透了,却强撑着不让自己露怯,故作镇定地说:“不疼了,但是痒。” 谢疏慵一怔,突然笑了起来。 池清台有些恼怒:“你笑什么?” 谢疏慵却不回答,而是捏了捏他头顶的兔耳朵,问道:“这耳朵哪儿来的?” 池清台:“路念东送的。” “他倒是会送东西。”谢疏慵轻笑一声,对池清台这个讨人厌的青梅竹马多了一丝容忍度。 他捏了捏耳朵,又问:“衣服和鞋子也是?” 沉默片刻,池清台这才说道:“鞋子我自己买的。” 谢疏慵目光一顿,连声音都轻了几分:“为什么会买高跟鞋?” “没什么,”池清台努力摆出一种若无其事的语气,“就是感觉你会喜欢。” “谢谢,我确实很喜欢。”谢疏慵说完,突然将他拦腰抱起,大步走进了卧室。 池清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放到床上, 下一刻, 谢疏慵握住他脚踝,亲手脱下了他脚上的高跟鞋。 池清台有些茫然地抬头,又听见谢疏慵问:“疼吗?” 池清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谢疏慵:“脚疼不疼?” 他确实喜欢高跟鞋,但高跟鞋磨脚,比起自己喜好,他更不想池清台受伤。 没想到谢疏慵竟然注意到了这种细节,池清台的脚被他抓在掌心,有些不自在地蜷缩起脚指。 “还好,”他垂眸,耳朵有些发烫,“我没怎么走路。” 谢疏慵捧着他的脚,食指缓缓摩挲着他脚后跟:“可是这里红了。” 连体衣包含袜子和手套,池清台现在仿佛穿了一双黑丝,他看不清自己脚后跟红没红,只是被谢疏慵如此慎重地对待,他莫名觉得脚后跟有些烫,心跳也跟着快了几分。 池清台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开口制止了他:“谢疏慵,你别……” 后者抬眸看他,不疾不徐地问:“我别什么?” 池清台垂眸,耳朵彻底红了:“你别弄我那儿,痒。” 按照谢疏慵以往恶劣的性格,池清台以为对方不会答应,或者就算答应了也会故意捉弄他。 但这一次,谢疏慵很干脆地松开了他的脚,缓声道:“可以。” 池清台刚松了口气,又听谢疏慵补充:“但与之相应的,我想给你带上脚环,可以吗?”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池清台没有拒绝。 没过多久,谢疏慵从饰品柜里拿出了一枚脚环,那是他第一次戴的那款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