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大大的钻石坠在腰窝里。
再往下,谢疏慵看到了池清台大腿上的腿环,黑色皮革白皙的皮肤产生明显对比,腿环有些紧,甚至勒出了一圈软肉。
“疼吗?”
谢疏慵半跪在他前,拇指拂过腿环,眸色暗了几分。
池清台摇,音有些紧绷:“只是有点不习惯。”
谢疏慵几乎是痴迷地看着这一幕,随后他俯身吻上了那一圈溢出的软肉。
池清台呆呆站在原地,整张脸都红透了。
谢疏慵双手陷入软肉之中,欣赏了好久才找回神智,音低哑地说:“谢谢,很漂亮,我很喜欢这个圣诞礼。”
池清台原本忐忑的心,终于为这句落了下。他心跳快得要命,好一半响才挤出一句:“你喜欢就好。”
谢疏慵他右手顺着腿环寸寸往上,最后停在了他被钻石压出红印的地方。
他拨开一片碎钻,指间轻轻点了点:“这里,红了。”
池清台身体颤了一下,努不让自音颤抖:“被安全带压出的,看严重而已,不疼。”
谢疏慵却低,几乎是虔诚地吻上了印子。
池清台呼吸都在发颤:“谢疏慵,你别……”
“放心,我不做什么。”谢疏慵克制地后退半步,拿一旁的衬衫说,“我帮你换衣服。”
池清台没有拒绝,谢疏慵拿衬衫时,池清台抬手准备取下胸链,谢疏慵却说:“我想看你继续戴着。”
池清台犹豫片刻,于是放下了手。
裁剪得体的白衬衫被套在胸链外,谢疏慵帮他仔仔细细地整理衣领,又一粒粒扣好纽扣。然后拿了放在一旁的设计款内裤。
池清台有些脸红,推拒道:“这个我自就行。”
谢疏慵于是把东西递给他,半蹲下身帮他脱鞋。
池清台今天穿的是一双长靴,绑带马丁靴一直有小腿那么高,帅得充满了侵略性。
谢疏慵握着鞋帮,动有片刻的停顿。
“谢疏慵?”池清台有些茫然。
后者这才回过神,动细致地替他解开绑带,露出了里黑色的高帮袜。
内裤也是黑色的,布料少得可怜,只有三根绳子,仅存的一点布料还是半透明,根本不到任何遮挡的。好在谢疏慵转过了身,暂时免了他的尴尬。
当他拿过西裤准备穿上时,却被谢疏慵一把按住了脚踝。
谢疏慵:“刚才说好了,我帮你穿。”
池清台犹豫两秒,红着脸抬了自的衬衫。
姿势有些艰难,但好歹把裤子穿上了。谢疏慵帮他把衬衫掖进裤腰,拉上拉链,前几乎能塞进整个手掌。
谢疏慵评价:“你的腰太细了。”
池清台看了一眼:“最近瘦了一些。”
谢疏慵往后捏了一把:“这里倒是挺多肉的。”
“……”
池清台一巴掌打了过:“给我拿皮带。”
谢疏慵拿了根皮带进,又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帮他系上,把人领到镜子前。
“你看看,觉得怎么样?”
池清台抬看向镜子,很熟悉的白衬衫黑西裤的搭配,就是隐约能看出衬衫底下胸链的形状,这让他隐隐有些脸热。
然而还不仅如此,紧接着池清台腿上突然一紧,谢疏慵把腿环套在了他西裤外。如此招摇,透着一股不顾他人死活的性感。
池清台:“谢疏慵。”
男人抬眸看他,语气软了下:“不可以吗?”
池清台闭上眼,有些无奈地点:“算了,就这样吧。”
奢侈品店在商场一楼,他们的车停在商场停车场,要上车还要先穿过半个商场。
池清台气势汹汹地走过人群,神情冷若冰霜,仿佛电影里的杀手要行刺。
直到上了车,池清台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两只耳朵渐渐红了。
谢疏慵俯身帮他系安全带,在昏暗的停车场交换了一个吻。
今晚有些堵车,离开停车场时排了一会队。等他们开出地库,一粒粒细小的冰晶落在车窗,发出轻微的“啪嗒”。
池清台有些惊讶地抬:“下雪了?”
这是今的第一场雪,旁边有小孩兴奋地奔跑着,情侣们手挽手行走在大雪中,路上的汽车亮着红光,仿佛连时间都变得缓慢。
谢疏慵停在红绿灯前,转身问他:“你明天有工吗?”
池清台:“只有上午有个会议。”
“那下午搬家吧,”簌簌飘落的雪花中,谢疏慵回眸看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