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
他要怎么检查?
池清台愣住,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谢疏慵说的是什么,耳朵渐渐红了起来,竟然又要控制不住了。
他缓了好几分钟,这才下床整理好床铺,穿好衣服回了己房间。衬衫和西裤都皱了,池清台重新换了一套,又理了理头发,确定没有任何异常后,这才若无其事地下了楼。
与同时,门口传来密码锁开启的声音。
池清台抬头,对上了谢疏慵沉沉的目光。
池清台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想起那个所谓的检查更是有些后怕,只得强装镇定:“你怎么回来了?”
谢疏慵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朝他走来。他今穿了一套黑西装,黑色衬衫黑色领带,配上他的高和五官,格具有压迫感。
池清台被他看得体一僵,已经做好了逃跑准备。
然而预料中的“检查”并没有发,谢疏慵张开怀抱给了他一个拥抱,声音温柔地说:“清台,日快乐。”
日快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记得己日?
难道他是因为己日才回来的?
说不出是惊讶还是高兴更多,肌肤饥渴症再次疯狂发作,池清台用力抱着谢疏慵,贪婪地汲取着他怀里的息,几乎连灵魂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过了好久他才仰起头:“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谢疏慵:“怕赶不上,让你空欢喜一场。”
时,墙上的时针已经走过二点。
池清台摇头:“我没有那么重的仪式感,赶不上也没关系。”
脸颊突然蹭到一个微凉的东西,池清台有些惊讶地抬起头,这才发现,谢疏慵竟然戴上了耳环。
谢疏慵五官硬朗,哪怕带着耳环也不显女,反而多了一分锐利的息。不笑时像是□□.大.佬,一笑,变成了一个多的浪荡子。
池清台抬手,好奇地摸了一下他耳垂。
谢疏慵没有闪避,只是目光凝视着他:“你笑什么?”
池清台:“笑你像个浪荡子。”
谢疏慵垂眸看了他裤子一眼,意有所指:“不道谁比我浪荡。”
池清台也不恼,又低头抱住他。
过了好一会儿,他低声说:“谢疏慵,帮我把耳环戴上。”
谢疏慵说可以,右手找到他耳垂捏了一下:“让我看看长好没有。”
触感有些痒,但池清台没躲,只是说:“我保护得很好,早长好了。”
谢疏慵拿出耳环帮他带上,微凉的耳针穿过耳洞,透过镜子,池清台看到了己左耳上的耳环。钉子弯成一个半C形,面镶嵌着一圈钻石,不大,但特别闪,18K金材质衬着冷白的皮肤,显得人格严肃冷清。
“很好看。”谢疏慵评价道。
池清台换个角度又看了一眼,还是有些不习惯:“招摇了。”
他说完,想把耳环取下来,却被人一把按住。
“戴着,”谢疏慵目光中多了几分深意,“我喜欢看你戴。”
见谢疏慵坚持,池清台终究还是没有取下耳环。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等明出去再摘下好了。而且多看两眼,似乎也没有那么奇怪了。
池清台打量着镜子里的己,下一刻,他眼睛被谢疏慵伸手遮住,霎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池清台愣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谢疏慵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闭眼。”
池清台缓缓闭上眼,周围的黑暗让他有些没有安全感。但一想到那个人是谢疏慵,心里又坦然了下来。
谢疏慵不会对他做什么。
当他的衬衫纽扣被人解开,池清台忍着没有睁眼。当他的脖子上传来一阵冰凉,池清台依旧没有睁眼。
谢疏慵似乎在他脖子上戴了一个东西,分量很重,与其说是项链,不如更像是项圈之类的东西。
项圈?
想到这里,池清台隐隐有些脸热。
“好了。”谢疏慵松开手,后退了半步。
池清台睁眼,终于看到了己脖子上的东西,不是项圈,而是一条大得不可思议的项链。
虽然很大,但确还是项链,是一条几乎是贴着脖子的短颈链。几百颗碎钻组成的鸟羽围着他脖子,中间镶嵌着五颗硕大的祖母绿宝石,初步估计有四五克拉重。
池清台还以为谢疏慵要搞黄,没想到竟是如重的一份大礼。
高级珠宝沉甸甸地压在他脖子上,让人连呼吸都变得心翼翼。
池清台第一反应是拒绝:“谢疏慵,这个我不能收。”
谢疏慵却只是打量着他的肩颈,目光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