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出,手背青筋恰到处的凸起。
常年外科手术的经历,让他的双手异常灵活,哪怕做着那种事,都是慢条斯理,透着一股游刃有余的态度。
感觉来得比象中还要快,池清台绷紧身体,然而谢疏慵却停了下来。
池清台有些茫然地睁眼:“谢疏慵?”
谢疏慵松开手,说:“一次惩罚。”
池清台:“……?”
池清台难以置信:“你把这当做惩罚?”
谢疏慵并未回答,只是看了眼时间说:“一分钟后继续。”
“谁要继续了?”池清台恼羞成怒地踹了他一脚,转过身盖上子,在心里默念静心咒。
顶子却人掀开,谢疏慵的吻再次落了下来,池清台几乎是迫做出反应。
一分钟后,池清台的开关把手再次攥住。和上次一样,没过多久谢疏慵再次停下。
池清台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气得涨红了眼:“谢疏慵,你给出去!”
“生气了?”谢疏慵拨开他额的刘海儿,看着他湿润眼睛问。
池清台冷笑一声:“不然你自己试试。”
“抱歉,”谢疏慵歉满满地说,“但还有十次。”
池清台:“……”
池清台骂了句脏话,下决心要和谢疏慵反着来,接下来几次都非常不配合。但偏偏谢疏慵有的是手段。
几次下来,池清台仿佛经历了一次漫长的变速跑,状态起起伏伏,出了一身汗,整个人都疲倦不已。
谢疏慵递了杯水过来:“喝水。”
池清台本来不喝,但他渴了,接过喝了大半杯,这尝到有点儿咸。
“电解质水。”谢疏慵喝完剩下的水,把玻璃杯放在桌面说,“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池清台心跳突然快了几分。
经历面一次次起起伏伏,最后那一次,以一种池清台不到的方式来临。池清台做足了心理准备,却不料竟是这种结局。
“谢疏慵,这不对劲……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哭着抓住谢疏慵双臂,整个人都在颤抖,到最后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忍不住一直在哭。
满足和失落、圆满与遗憾、熟悉陌生……短短几分钟内,他时感到了两种截然反的感觉。
谢疏慵抚摸着他后背,持续不断地安抚着他:
“乖,你做得很。”
“别怕,已经结束了。”
“没有人受到伤害,不是吗?”
过了久久,池清台终于回过神来,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涨红了脸,抓起个抱枕扔过去:“谢疏慵,你这个混蛋!”
“,是混蛋。”
“你变态!”
“嗯,也是变态。”
“你怎么能这样对?”
“喜欢吗?”
“……”
池清台把脸躲进子里,耳朵却不受控制地红起来。
没过多久,他谢疏慵抱到沙发上,耳边响起男人调侃的声音:“之是误解你了,看来你身体挺的。”
池清台:?
谢疏慵指着湿了一大片的床单:“你看这些,都是你的水。”
池清台:“……”
他的水……他的水…………
恼羞成怒的池清台单方面宣布冷战,直到谢疏慵出国都没有原谅对方。但他开始每天向谢疏慵汇报一日三餐,这样的惩罚,他实在不再经历二次。
谢疏慵出国后,池清台也搬回了自己的公寓。睡在那张床上的每一个夜晚,都在提醒他曾经遭受的屈辱。
8月秋老虎正盛,室外气温炎热,池清台走进公寓大厅时,看到一只三花小猫躺在会客沙发下避暑。
池清台停下脚步,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他们小区里有不少流浪猫,业和户主都会喂养,小朋友们也很喜欢。只是他之还有心结,一直假装视而不见。
这次池清台买了猫粮和罐,看到猫猫就会期投喂。别的猫猫都有自己的长期饭票,只有这只三花偶尔会光顾他。
有次池清台开了个罐,三花吃到一半就不吃了,池清台以为它吃饱了,正准备收拾罐离开,三花却一直咬着罐不松,还冲着他喵喵叫。池清台松开罐,三花却一溜烟就跑了。
池清台不懂三花的,但这半个罐却不能留在这里,他害怕有人趁机投毒,也怕夏天罐变质猫吃了拉肚子。
池清台捡起罐离开,刚走出两步,有些惊讶地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