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挥手:“以后没我同意,不许放他进来。” “是!” 一众保镖应声往前。个男人一人抓着池仁强一胳膊,跟抓小鸡似的把人拖了出去。 随后,池清台又让保镖和林姨出去,整个病房里剩下了他们母。 池清台帮卓停整理被,随即握住了对方瘦弱的手,神情柔软下来:“妈,你手都红了。” 卓停她记池清台不喜欢被人碰,条件反射地要挣脱。 后却握着她的手,一字一句:“妈,我在治病了。” 卓停沉默了许久,抬起头时隐隐湿了眼眶:“是妈对不起你,你通了就好。” “和你没关系。”池清台摇头,说完后,他握着母亲的手沉默了下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握过母亲的手了,多的病痛带走了她的健康,让她的身体变干枯,瘦削,像一野兽的爪。 而在他记忆中,她母亲原本是非常漂亮的一个人。 “妈,”池清台抬头,突然道“离婚吧。” 卓停愣了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池清台:“父亲的人品您早已知道,而且您为家族做的已经够多了。” 卓停别过脸,有眼泪从眼角滑落。 随后她抬头看了眼病房里的梅花,重重点了下头。 * “砰——” “砰——” “砰——” 清晨7点,空无一人的拳馆里传来阵阵声响。 池清台戴着拳击手套,正专注地和沙包战斗。他褪下了身上的半永久衬衫,换成了一套黑色运动服,劲瘦的四肢覆着一层薄肌,汗水沿着皮肤坠落。 7:30分,他脱掉手套进入浴室,再次出来时,又恢复成了衣冠楚楚的投资精英。 早上8点,池清台抵达办公室,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杯咖啡。 等等,咖啡…… 起之前和谢疏慵的协议,池清台默默摆手,让周秘书把咖啡给他换成牛奶。 于是等路念西来到公司,千方百计地找到机会向池清台汇报工作,一进办公室就看到对方在喝牛奶,男人喉结在空中滑动,松开杯时嘴上挂着一圈白沫。 池清台喝完牛奶,抽出纸巾擦掉嘴上的奶渍,淡声道:“什么事?” 路念西满脑都是刚才的画面,准备好的话早已忘一干二净。 在池清台追问下,他脱口而出三个字:“好可爱。” 池清台:? “啊不是,”路念西连忙摇头,慌张道,“我是说您桌上的那个海豚玩偶好可爱!” 提及个玩偶,池清台神色和缓了几分。 路念西趁机追问:“好可爱,哪里买的?可以分享一下链接吗?” 池清台:“不清楚,别人送的。” 别人送的?谁送的玩偶?一向冷清的池清台,竟然会把它摆在那么明显的一个位置。 池清台似乎很喜欢,拿起玩偶放到一边。衬衫随着他的动作往后缩,露出了半截白皙的手腕,上面一道明显的红痕。 路念西心头大惊,当他仔细观察时,才发池清台手背脖都有痕迹。他皮肤极白,稍微一点磕碰就很明显,在身上大片大片红痕,仿佛受到了什么惊人虐待。 “清台哥,”路念西往前一步,满脸严肃地问,“谢疏慵是不是虐待你?!” 池清台一脸莫名其妙:“怎么么问?” “你、你……”路念西目光落在了他手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池清台撩起衣袖看了一眼,说:“是我自己打拳击弄的。” “真的?”路念西依旧不放心,毕竟那个谢疏慵臭名昭著,而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再次抬眸,池清台语冷了下来:“谢谢你的关心,他不是种人。” “哦,”路念西低下头,声音闷闷沉沉的,“没事就好。” 半天都说不出正事,池清台开始赶人:“说完就出去,我要工作了。” 路念西默了默,终是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 有三天就是除夕了,池清台查看一遍自己的日程表,把和谢疏慵对打的时间约在了除夕前夜。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约的是下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