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洛被永久标记以后,身体随时随地都需要汲取大量来自傅瑜的信息素,大脑里会对傅瑜产生强烈的幻想和渴求。
——这是“臣服期”的本能。
在这个时期,过往生命里所有的信仰、追求,都像是隔着水雾一般邈远。只有傅瑜,才是他要紧紧攥住的唯一真实。
这种渴望如饥似渴,如同植物根茎处破土而出的丝丝脉络,缠绕、紧缚着阮洛。只有靠近傅瑜,浑身的脉络才能被滋养,阮洛才能安心。仅仅是被傅瑜轻轻一碰就会战栗就会快乐,更何况是情人之间的爱抚和交容。
——如果是那样的时刻,阮洛甚至愿意死在傅瑜的怀里。
所以,当傅瑜捧着阮洛的脸颊,把炙热的吐息洒在阮洛耳畔轻声言语,
阮洛的心脏、大脑,以及全身的血液都像被顷刻炙烤了。
阮洛眼尾泛着水雾,呼吸急促起来,以前那些压在心上的忐忑和焦灼,在这种炙烤里,什么都不是了。
阮洛很乖地点头:“只要你陪着我……”
“当然陪你。”傅瑜吻了吻阮洛的唇角,起身垂眸时,发现阮洛的眼睛起了雾。
傅瑜正想夸阮洛一句“很乖”,然后带他去吃点东西。
下一秒,袖子上传来很轻的拉力。
阮洛紧紧拽着他的袖子不放,还用黏黏糊糊的眼神看着他,嘴里轻声细语,软的不像话:“低一点好不好。”
阮洛像是使尽了全身力气,想要把傅瑜已经直起来的身子重新拽下来,但这点力气用在傅瑜身上简直像是吹了阵风。
是傅瑜自己被撩拨的心尖酸软,俯下身的。
傅瑜伸手摸了摸阮洛的脸:“低了。”
很低很低,说话的时候嘴唇几乎碰着阮洛的耳朵了。
阮洛嗓子里发出“唔”的一声,伸手攀住傅瑜的脖颈,慌乱又急促地仰起脸,喘/着气毫无章法地啃咬傅瑜的下唇。
一边细细地轻咬,一边委屈地催促:“亲我,傅瑜亲我……”
阮洛脸颊的温度越来越热,眼神也越来越迷离。
白茶味的信息素一阵一阵扑面而来,浓烈的像是融了焦糖。
傅瑜喉头滚动,他浑身的热血都被点燃了,滚烫至沸点。
但看着阮洛越来越神志不清的神情,心尖竟然又有些发疼。
——陷入“臣服期”的omega们,潜意识里其实很缺乏安全感,他们得通过alpha的爱/抚和给予,才能在□□贴合的感官里,确认他们的alpha一直都在。
如果要不到,就会惶恐,甚至会疯掉。
这时候的阮洛,只需要一个怀抱就能把他保护好。
可是摧毁他,也实在太容易。
傅瑜庆幸此刻站在阮洛身边的,是自己。
傅瑜几乎半蹲下身,一手扶着轮椅,一手搂着阮洛的背。
他把阮洛困在轮椅上,逼的阮洛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温存的、绵长的、却又热烈的深吻,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安抚这个黏人的孩子。
这种时候的阮洛软的不像话,声音像是水做的,身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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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就瘫软在傅瑜的臂弯里,半眯着雾气涔涔的眼睛喘/气,傅瑜就搂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困就睡会儿,吃东西的时候我会叫你。”
阮洛半眯着眼,眼神黏糊糊地看着傅瑜给他整理大衣,重新系好围巾,掩好口鼻,还系了安全带。
傅瑜绕到身后推轮椅的时候,还不忘轻轻吻一下阮洛的唇角。
后来吃东西的时候,阮洛都睡迷糊了,眼睛睁开了也不太清醒。
傅瑜喂着他吃了几块虾肉和蘑菇,喝了一小盅龙骨粥,垫了下肚子就带人回家去了。
洗漱、吹头发,也是亲力亲为。
吹头发的时候阮洛醒了,迷迷糊糊看见傅瑜,又喃喃着想要。傅瑜哄着他:“还坐着轮椅呢,节制点。乖乖的忍一个星期,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但阮洛不依不饶,傅瑜就把人箍在怀里禁止他乱动,释放安抚信息素一波接一波地试图催眠他,就这么拍着他在他耳边轻声哄了一个多小时,人在安分下来,脱了力气软绵绵地陷在傅瑜怀里,睡着了。
傅瑜饱受能看能摸不能吃的折磨,在阮洛睡着后,直直冲了两个小时的冷水澡。
这样的日子,傅瑜一过就是一个星期。
四五天后,阮洛一点都不痛了,能走能跳,嚷着要下轮椅,傅瑜硬是又让他坐了两天巩固。
算下来,阮洛坐了整整一个星期的轮椅,傅瑜准许他下地的时候,他没忍住,直接到小区气喘吁吁跑了一圈半。
出发去塞壬岛那天,是个很难得的大晴天,连风都没怎么刮。
傅瑜的私人飞机直接从NY城飞到了洛基山脚下。
由于洛基山脚到塞壬岛之间相隔的海域十分遥远,又没有供大型私人客机降落的航道和停机坪,所以傅瑜的飞机只能停在洛基山脚下的小机场。
在包一架小直升机前往塞壬岛还是走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