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窦他们还不知道,汤垣有分寸,会帮我们瞒着。” 喻泛仍旧张着嘴,保持惊呆的模样,仿佛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直到进了宿舍,他才捂着脸,瓮声瓮气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不过幸好第一个知道的是汤垣,喻泛也知道,汤垣做事周全,而且嘴很严。 晏汀予忍笑,挽起卫衣袖子,打开浴室的暖灯,招手:“一会儿再反省,过来,先给你洗一下。” 喻泛手指微微分开一条缝,对上晏汀予的眼睛,用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细细品味了一下这几个字。 给他......洗一下? “......洗澡?” 晏汀予反问:“不然洗什么?” 喻泛:“!” 那不是要脱光? 在晏汀予面前? 喻泛抓了抓卷毛,头重脚轻地摸过去:“我我我自己洗!” 完蛋,又要脸红。 晏汀予一把拉住走不了直线的喻泛,失笑:“浴室滑,怕你摔了,放心,不欺负你。” 喻泛:“。” 喻泛被晏汀予拽进了浴室,带着浓重火锅味儿的衬衫被从裤带里扯出来,之前刁钻的小扣子现在好解的很。 喻泛看着领口越开越大,小声问:“咱们这个澡,一定要开灯洗吗?” 晏汀予目光一寸寸下滑,好心建议道:“你捂着眼睛也可以。” 让我掩耳盗铃是吧? 喻泛耳根发烫:“......我不捂。” 衬衫被彻底脱了下来,扔在洗衣机里。 晏汀予果真没欺负他,让他自己脱剩下的,然后拿过淋浴放水。 喻泛趁晏汀予背过身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掉裤子,跑进浴缸蹲着,抱成个球。 晏汀予听到身后的动静,轻挑了下眉,等水热了,才回身。 喻泛下巴枕着浴缸边,浴巾披在背上,卷毛软塌塌地趴着,侧脸红的厉害。 晏汀予垂眸看了几秒,也没要求他把浴巾扯下来。 温热细腻的水流落在喻泛后颈,一边打湿头发,一边顺着脖颈滑下去,浸透雪白的浴巾。 喻泛的背很白很瘦,露出来的地方能看见明显的骨头轮廓,水汽氤氲,浴室缓慢升温,直到最后,他睫毛上都挂着水珠。 喻泛自己挤了洗发露涂满头发,晏汀予仔仔细细地帮他冲掉。 喻泛又想自己抹沐浴露,晏汀予拦了他一下。 “我来。” 喻泛看晏汀予拿过松软的浴球,挤了一点橘子味沐浴液上去,然后掐在掌 心揉了揉,沐浴液便被晕开,变成橘子味浓郁的白色泡沫。 晏汀予关了淋浴,手指拨了一下他裹在身上的浴巾:“拉开点?” “➯” 晏汀予将浴球按在他颈窝,轻轻擦泡沫,意味深长道:“真想欺负你就不用浴球了。” 喻泛嘴快道:“不用浴球用什么?” 晏汀予动作一顿,微微抬眸,慢条斯理道:“喻泛,咱俩都喝了酒,别在这时候撩我。” 喻泛颇为冤枉,抬杠道:“我没撩啊,我就是好奇......” 晏汀予深吸一口气,作势要把浴球放在一边,亲身示范该怎么欺负。 喻泛立刻抓住晏汀予的胳膊,无辜赔笑:“汀予哥哥别!我不好奇了!” 晏汀予定神看他两秒,才又蹲下身,帮他涂好沐浴液,然后冲水,又拿了条干燥的浴巾给他围上。 把喻泛送到床上,晏汀予才开始洗自己,等他洗完收拾好衣服,回到床边,发现喻泛已经睡熟了,下巴埋在被里,一只胳膊横在他枕头上。 晏汀予欣赏一会儿,眼神软了下来。 随后,他拿起床头的日历,想了想,记了一整个正字。 不然也太冤了,什么都没做,不节制的罪名就焊死了。 第二天中午,喻泛醉意全退,神清气爽地来到训练室。 他刚一进屋,汤垣紧跟着就来训练室巡查。 喻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汤垣心脏一突突。 完蛋,挨的太狠了。 汤垣急躁:“我就说......” 喻泛:“谁把鼠标扔我椅子上了?” 汤垣猛地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喻泛将鼠标扔在桌面,这次结结实实一坐,然后转头问:“汤总,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