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汀予让人喊老公时想的很好,如果喻泛毫无阻碍开口就叫,就奖励地亲一口,以后让他多叫,养成习惯。 如果喻泛害臊叫不出口,就抱着他哄一会儿,先放过他,下楼吃火锅,剩下的徐徐图之。 他万万没想到,喻泛虽然害臊,可还是捂着眼睛,凑到他耳边,先是叫了汀予哥哥,又喊了老公。 晏汀予血液滚沸,口干舌燥,有点忍不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手指滑到喻泛裤边,指尖已经伸进去一个指节,按在腰窝,但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喻泛浑然不觉,面红耳赤地从晏汀予耳边离开:“我叫了啊......去吃火锅吧,我饿了。” 说罢,他拉起晏汀予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你看,都瘪了。” 晏汀予掌心揉着喻泛光滑平整的小腹,确实有点空了。 喻泛打了一晚上比赛,从下午开始,就没怎么吃东西。 晏汀予不舍得再让他消耗体力。 于是他把指尖从喻泛裤边抽出来,暗自稳了稳心神,还帮他提了提裤子。 “吃完饭回来,晚上解扣子的时候再叫一次,好吗?” 喻泛瞬间脸更红了,他低咳了一声,含糊哼哼道:“......梨以前唔这样。” 晏汀予轻笑,把他往床边带:“多久以前?” 喻泛稀里糊涂被晏汀予压在了床上,金发散在浅色的床单,嘟囔道:“高中,你可正经了,那时候班里有人开黄色玩笑,别人都笑,就你面无表情,专心做题,宋元他们还说,一看你就是那种无情无欲,将来要为祖国献身的人。” 现在才发现,根本不是这样。 而且晏汀予做的比高中那些黄色玩笑还......过分。 晏汀予叹息,捏捏喻泛的耳垂,单膝跪在床上,虚虚压着喻泛。 “高中那时候,你我都还没成年。” 所以很多事,不能做,很多困境,无能为力。 喻泛永远嘴欠,永远好奇心旺盛。 “要是那时成年了呢?” 晏汀予眸色渐深,缓缓道:“成年了,你父母那样对你,我会把你抢过来,养在我家里,白天跟我一起上学,让别人都以为我们只是普通同学,但晚上......就把你扒光了,按在我床上暖床,就算你父母来找,我也不会让他们见你,既然他们不要了,就是我的。” 喻泛目瞪口呆:“汀予哥哥你......” 他刚才还心疼晏汀予隐忍? 晏汀予手指探到他的卷毛里,摩擦着:“喻泛,我没你想的那么清心寡欲,严肃正经,你做好准备。” 说罢,晏汀予起身,用被子遮住喻泛露出的一截窄腰,伸手取过一旁架子上挂的浴巾。 刚才灯光暗,喻泛这时才发现,晏汀予喉结绷紧,颈脉跳的很快,再往下看,是宽松的队服也遮不住的,坦荡的反应。 喻泛 :“。” 刚才他是不是, 差点就吃不了火锅了? 晏汀予察觉到喻泛呆滞的目光, 有点想笑,他用浴巾稍微掩住:“冒泡赛之后吧,先下去吃火锅,我去冲一下,你换衣服。” 喻泛回神:“?” 冒泡赛之后干什么? 你说清楚啊! 二十分钟后,晏汀予和喻泛终于来到楼下。 晏汀予穿了身深色卫衣,喻泛则换了件休闲衬衫。 潘窦等的肚子咕咕叫,忍不住道:“你俩怎么这么......队长你还洗澡了?” 喻泛立刻抓了抓头顶翘起的卷毛掩饰。 “嗯。”晏汀予神色如常,轻描淡写道,“出汗了。” 喻泛一边攥紧手指,一边佩服得五体投地。 晏汀予的心理素质怎么这么好,明明是因为他们在房里说骚话,说的擦枪走火了,为了消火才洗的澡。 潘窦疑惑:“可咱要去吃火锅啊,吃完还得一身味儿,我都忍着回来再洗呢。” 晏汀予:“没事,再洗一次。” 喻泛吞了下口水。 你最好是因为火锅洗澡,不是因为回来再叫一次什么的。 潘窦点点头,然后神情不解地看向喻泛:“喻哥,你是嫌头顶那一撮毛难看,要把它薅秃吗?” 喻泛木着脸放下手:“头发太多,打薄一点,有事?” “没事。”潘窦摇摇头,羡艳地摸了摸自己的发际线:“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汤垣:“别贫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