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在空间里吃。】
冬歉:【还这种操作?】
于是,冬歉表面绝食,意识里跟系统一起大快朵颐。
只是这种方式,爽是爽了,却没任何的饱腹感。
不,冬歉要的就是这个效。
他躺在床上,面对墙壁,凹出一副哀默大于心死的模样。
傍晚的时候,任白延走进了冬歉的房间。
他看佣人端冬歉的餐盘,里面的食物没动一点。
任白延薄唇紧抿,转眸看冬歉的方。
冬歉依然是一副哀默大于心死状。
看任白延走进,冬歉冷冷地转眼眸,全身戒备。
任白延眸色复杂:“为什不吃饭?”
冬歉嗤笑:“断饭你敢吃?”
任白延不出声了。
了一,他找人将这些饭餐收走。
冬歉以为他下一句话是“不想吃就不要吃了”。
没想到接下,任白延又他端一份新的饭菜。
看冬歉怀疑的目光,任白延解释道:“那些饭菜凉了,你重新做了一份。”
“如这份也凉了,我你端下一份。”
言下之意就是,这些饭菜一直送,直到冬歉愿意吃为止。
看到任白延这固执的模样,冬歉反而些看不懂了。
何必呢?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你就完全不用做出这副伪善的样,对你对我好。
冬歉靠坐在床上,静静地看他:“如你觉愧疚,大以现在就放我离开。”
任白延站在他的面前,眉眼里藏他看不懂的情绪:“冬歉,你太天真了。”
“在星际社,你一个人根本活不下。”,这句话,任白延说的很笃定。
关于这一点,冬歉倒是知道。
在帝国里,阶级固化严重,普通人尚且难以生存,对于冬歉这样的人说,就更难更难。
所以他自从生下,迎接他的就注定是悲惨的命运。
难怪他是一个炮灰。
冬歉对此倒是不介意,他轻蔑地笑了:“就算我死在外面,我也不愿意被你主宰命运。”
任白延看他,脸色微变。
冬歉桃花眼微扬,语气带了几分嗤笑和嘲讽:“又或者,你想跟我说,白家养育我这多年,我活该被你掌控命运?”
“如是这样,我以把这些还你。”
冬歉面无表情道:“帝国的声色场所很多,喜欢我的容貌的人,应该不占少数,如送我进去,不出两年,你养我所付出的金钱,应该能回本。”
“你看,去里面玩的大部分是一些王公贵族,我的利用价值难道不是更大吗?”,冬歉的笑容无不恶劣,说的话也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或许对他而言,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就已经是一件奢侈至极的事情。
他宁愿用这种近乎自毁的方式让白家不到自己想要的结,哪怕这让他生不如死。
听到少年又在这作践自己,任白延的喉咙滚了滚,心脏好像被尖锐的刺狠狠扎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
冬歉再也忍不住了:“那你到底想怎样?”
任白延还是那句话:“我不让你事的。”
冬歉忽然觉跟他争辩这些很是无力。
他干脆不想说话了,对任白延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
任白延还是固执道:“先把饭吃了。”
冬歉愠怒地看他:“我说了我不吃!”
下一秒,冬歉看任白延的眼睛里泛蓝光。
他整个人好像忽然被什东西摄住了一样,冬歉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居然就这老老实实地坐在任白延的面前。
他知道,这是任白延在动用他的精神力。
任白延这样的人,能当上帝国的公爵,精神力自然也是数一数二的。
他想让冬歉做什,冬歉就只能点。
虽然他的初衷是好的,不想让冬歉因为不进食而伤到自己的身,但这对于处于身不由己的困境而倍感不安的少年说,绝对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甚至以说是,雪上加霜。
任白延将勺递了上,冬歉就只能乖乖地张开嘴。
他明明这样的能力。
明明以轻而易举地至自己于死地。
既然如此,为什又要装作对他很好的样,为什又要将自己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