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着同陆湛的血眸对视,一之间,神震荡。
陆湛的眸中散着血红的光,他着他,一字一句道:“回去告诉白年,你成功了。”
陆湛的话瞬间蛊惑住了他的神,男人顿就像提线木偶一般,轻轻点了点头。
虽然知道白年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是冬歉现在毕竟身处白家,倘若让白年认为男人失手了,以后恐怕会就此罢休,搞好还会故技重施,再次伤害冬歉。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白年认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冬歉才能安全。
男人听了他的命令,眼神变得空洞。
他站起身,失去了刚才的气焰,僵硬地离开了。
陆湛的精神力最强大的地方莫过于能够掌控别人的神,让对方按照自己的想法执。
这份能力,他从没有对外人使用过。
他转过眼眸,冬歉知何已经倒在了地下。
处于情期的Omega是没有任何自制力的。
强烈的欲望在他的中冲撞,他蜷缩起,想用疼痛唤醒一点理智,可他为太过用力,舌头被咬出伤口,嘴角微微渗出了一点血迹。
放在陆湛眼里就是触目惊。
“冬歉,张嘴。”,陆湛生怕冬歉伤自己,将冬歉抱在怀里,强硬的用手指撑开他的嘴巴。
还好没有受太大的伤,陆湛松了口气。
冬歉满眼泪水的着他,一会渴望他,一会又记起这个人是陆湛,理智和欲望折磨着他,让他痛苦万。
丝已经汗水被打湿,粘在脸上,冬歉整个人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的一样,出的任何声音都像是呢喃。
如果再得处理,他恐怕很快就会沦为欲望的怪物。
对于陆湛说,他一生只会标记一个人,并将那个人视为自己终生的伴侣。
这是陆家的家训,是他自己的想法。
但是互助会的存在,就代表着对一部人说,临标记只是权宜之计,被咬一口止住情期就好,谈感情。
冬歉既然加入了互助会,就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对他而言,太过沉重的感情反而是冒犯,是枷锁。
他应该那么自私。
但陆湛知道,这或许是他绝无仅有的机会。
哪怕只是临标记,对陆湛而言,都意义非凡。
仗着年对他的信任对他怀有这样的思,在是太作弊了。
冬歉的意识已经昏昏沉沉,他甚至有些清眼前的人底是谁,他只想尽快被标记一口,得解脱。
陆湛安抚着他的脊背:“你知道被我标记意味着什么吗?”
冬歉的眼睫被眼泪濡湿,茫然地着他。
陆湛声音很轻,目光却很坚定:“意味着我此生非你可,非你要,非你。”
他着冬歉,像是征求许可一般:“就算是这样...”
你愿意被我标记吗?
在世俗的眼光中,或许陆湛才是那个上位者,冬歉只配匍匐在他的脚下,任人宰割。
但只有陆湛知道,是这样的。
他才是那个会为冬歉的一言一语而被轻而易举地牵动神的人。
冬歉被情期折磨的意识涣散,他已经听清陆湛说的话,贴了上,缓声道:“想要...”
冬歉柔软的身体就栖在他的怀里,眼神可怜,带着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乞求。
那一刻,陆湛再克制住,握住冬歉的肩膀,眼神里几乎要冒出火。
.....
遮住后颈的衣料被掀开,敏感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
情期的腺体这般脆弱,一阵微风从皮肤上抚弄过,都能将冬歉激得轻轻抖。
让人敢想象,这碰都碰得的地方若是被Alpha咬住,灌注信息素的候,会是怎样陌生的体验。
虽然是他自己做的决定,但是此刻,就算是冬歉,里控制住地有些害怕起。
他轻轻的扯住陆湛的衣服,颤抖的眼睫暴露出了他的紧张。
标记前的过程是最煎熬的。
就像是护士用沾着酒精的棉签给皮肤消毒,你从那起就开始害怕针头什么候戳进皮肤,带难以忍受的刺痛,但是你能做的只有等待,和等待...
冬歉被这种等待折磨着,睁着湿漉漉的眸,一滴眼泪顺着胭红的眼角滑落。
“别怕...”,陆湛用手指轻轻拭去了冬歉的眼泪,语气是难以言喻的温柔。
今天晚上,这已经是冬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