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 随口道:“您……方便吗?” 这套房子应该不是白涧宗车祸后装修的,洗手台都是正常高度,而山庄主卧是双洗手台,一高一低,低的洗手台刚好与轮椅高度适配。 燕折第一次和白涧宗一起洗漱,十分体贴:“我给您热毛巾吧!” 白涧宗拒绝:“不用——” 燕折已经动了,他打开水龙头,将白涧宗的毛巾打湿、拧干:“哝。” 白涧宗:“……” 他勉为其难地接过,擦了把脸。 反复来了两遍,燕折突然说:“我以为您会问我有没有想起什么。” 白涧宗放好毛巾,问:“有想起什么?” “没有很有用的线索……我都没有记清他的脸。”燕折有些出神,“他抓回了我和……妈妈,在我们尝试逃跑的时候。” 白涧宗并没有反驳燕折的称呼,静静的。 燕折继续道:“我和妈妈应该是被分开关起来了,我不知道她在哪……那个人打断了我的腿,就去找她了。” 白涧宗视线下移,指尖一抖。 还算幸运。 那些痛苦并没有在燕折身上留下不给磨灭的痕迹,也没有留下不可挽回的创伤。 但白茉呢? 或许早就化为一堆白骨,被可恨之人埋葬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 白涧宗在心里重复了一遍:绝对不会。 燕折吸了口气,说:“您不要急。” “……什么?” “如果真的是苏友倾干的,太急会打草惊蛇吧?”燕折小声说,“万一妈妈还活着,我怕他会……” 怕他会杀人灭口。 燕折没说出口,怕白涧宗发病:“我们可以暗地里调查,明面上继续像往常一样。” 但还好,白涧宗没什么反应。 只是眼里一点光亮都没有,漆如点黑。 “走了。不是要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