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曹安救他的时候不慎坠楼。” 燕折:“……” 可恶,为什么都不想听他的故事! 晚饭吃得勉强还算融洽,燕驰明试图留燕折与白涧宗留宿,自然被拒绝了。 燕折和白涧宗一前一后坐上车,随着车速加快,窗外的夕阳也逐渐沉没在高楼大厦间。 燕折不由想起晚饭前、刚睡醒那会儿,他迷迷糊糊地睁眼,发现自己紧紧贴在白涧宗身边,一片温热。 因窗帘没拉,暖色的夕阳不断拉伸,为白涧宗的侧脸渡上了金色的轮廓。 他当时鬼使神差的想—— 如果白涧宗没得绝症,那只要不自杀就不会死,他也不可能得到巨额遗产。但是白涧宗承诺过,将来跟他离婚的时候会分给他很多钱。 这样好像也不错。 他拿着大额财产,等万一将来某天白涧宗破产了,就把人包养回家,天天霸王硬上弓! 燕折幻想着自己练成散打,将双腿不便的白涧宗困在轮椅上、擒住手腕强上的样子…… 简直美滋滋。 白涧宗阴着脸:“又在想什么脏东西?” 燕折手动拉下自己的嘴角,尽可能真诚道:“什么都没想。” 白涧宗显然不信,嫌弃道:“离我远点。” 燕折装没听到。 他一边玩手机一边问:“燕驰明应该不会管我了吧。” “嗯。” 白涧宗说,“他也没空管你,都要死了。” “嗯?”燕折抬头,“死?” 白涧宗看着窗外:“他得了尿毒症。” 燕折啊了声,愣了会儿,倒是没什么感觉。 尽管燕驰明一直瞒着,尿毒症的事还是不胫而走,在公司里传了个遍。 他一边忙着做各种检查,等医疗团队出治疗方案,一边还要防着甘静趁机夺权。 自他硬要把燕颢往白家塞之后,甘静就已经和他离心了。 燕折在想另一件事。 他还记得之前做过一个梦,梦见燕驰明掐着他脖子,愤怒到极致地说:“你真该死啊,我的好儿子!” 他之前推断,这应该是小说里未来剧情上会发生的事。 但他想不出来,什么事情能让已经徘徊在生死边缘的燕驰明这样对他。 还是说原小说里的一些剧情因为他的穿书,已经在不经意间改写了? 想不通。 燕折有些疑惑:“这是去哪儿?” 好像不是回庄园的路。 白涧宗:“医院。” 燕折唔了声:“您要检查身体吗?” 白涧宗:“去看曹安。” 燕折:“哦。” 对于正常的老板来说,手下高管家里出事,去看望一下挺正常,但对白涧宗来说却不正常。 特别是曹华德还是个背叛公司的高管,白涧宗可没有这么礼貌。 icu外,一个女人双眼红肿,面色憔悴。 她似乎正在和曹华德打电话:“你到底为什么要去姜家工地!?”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女人歇斯底里道:“别把你应付警察的那一套拿来应付我!你把儿子害成这样,他要是醒不过来,我一定要你的命!!” 周围的病人家属纷纷投来目光,一个护士提醒道:“这位家属,您打电话的话声音小点,别影响到别人。” “对不起。”女人挂断电话,尽可能保持冷静,超周围鞠了几躬,“对不起,对不起……” 说着,说着,她眼泪就落了下来:“安安……” 视野里突然出现一道坐在轮椅上的身影,她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泪眼朦胧地确认:“白总……” 白涧宗嗯了声:“汪太太。” 他示意俞书杰将提前准备好的黑包递给女人。 汪会灵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摞钞票。 “这、这不合适……” 白涧宗说:“一点心意,和曹华德无关。” 汪会灵咬咬牙,还是收下了。 家里最近的经济情况很差,但这不是因为清盛对曹华德追责的错,她心里清楚,曹华德就是因为在外面欠了一屁股赌债,才干出泄露标书这种蠢事。 如今曹安住在icu里,一天就要五位数,她实在缺钱 。 “曹安怎么样?” “医生说, 不一定能醒过来……” 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