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星,燕家的总公司。
在白涧宗晦暗不的眼神中,燕驰抛出了最后一击。
他深吸气,:“我这么急,因为我不久查出了癌症,医生说没得治,我得在为颢颢铺好后路。”
白涧宗眉头微动。
“这还个秘密,还请你不要对外说。”
“随清个强势的孩子,颢颢玩不她,你我唯一的希望。”
燕驰:“至于你们成婚后能掌控我燕家到什么程度,那都看你,我只有一个要求,让颢颢留下一个后代,不届时我燕家产业萎缩到什么程度,都请让那个孩子成为继承人。”
一阵长久的沉默。
燕驰这段话,等于将燕家赤|裸裸地摆在白涧宗面,任他吞噬。
就在燕驰以为尘埃落定的时候,白涧宗嗤笑了声:“我都不知我还能让男人生孩子,您挑女婿还真好眼光,不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
燕驰一哽,怎么突然提了柳子晔?
他以为白涧宗没听懂,就要说直白点的时候,白涧宗已经拿桌上的亲子鉴定,头也不回离开了。
“……”
燕驰也没想一次就能谈成,但既然白涧宗带走了亲子报告,说内心一定有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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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折听到了轮椅滚动的声音,没有回头:“您聊好啦?”
身后久久没有出声。
燕折回头,属实有点拿捏不定燕驰跟白涧宗聊了什么,会不会让他改变主意。
“看看。”白涧宗甩来一叠亲子报告。
燕折一愣,上面写了两位头发丝的主人百分百不为血缘关系。
其中一个人燕驰,另一个人自然他了。
他愣在原地,说不清什么感觉。
竟然没有太意外。
“以……您要和我解除婚约吗?”
“我算了算,我母亲失踪的时候你才十岁。”白涧宗满脸阴郁,“既然你不燕驰的私生子,只普通人家的孩子,请问十岁的你怎么接触得到我母亲?”
这句质问如一场惊雷,抽疼了燕折的某根神经。
一些破碎的、凌乱的画面鱼贯而入,一时都分不清他自己的记忆,还这具身的记忆。
十岁……
他十岁在哪儿?
不,原身十岁的时候在哪儿?
阴暗、逼仄……还有冷。
“而你被燕家收养后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清楚——”
白涧宗逼近,语气阴冷:“你绝对、绝对没机会接触和我母亲相关的任何事,那只有十岁到十四岁这个区间、我母亲刚失踪的那四年里,你在哪看到了她?”
“还说,你在骗我?”
好冷。
燕折根本听不清白涧宗在说什么,他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