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的话是不适合说出口的,说出来必然要面对时屿白的冷嘲热讽。
她在他面前已然没有了信用,时屿白根本不信她。
“最好如此。”
展览会的下午场依旧是热火朝天,赵爽派人送过来的一批货也卖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了一些比较难卖掉的码数。
虽然忙的四脚朝天,但池欢发自内心的高兴。
展览会闭馆的第一时间,就和时屿白一起将营业所得存到了银行里。
赶在银行下班前一秒存上钱,池欢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
这段时间因为要忙展览会的事情,两个人暂时住在酒店里。
回到房间,看着存折上面的数字,池欢翻来覆去的看,爱不释手。
可惜门板阖上,她就被一阵猛力抵在门板上,时屿白修长的手指蹭上她因为吃惊微张的红唇,眼眸里的热意仿佛能将她融化。
“造人了,时太太。”
池欢的脸颊蹭的红了大半,手里的存折被时屿白随手丢在地板上,她身体一轻,腾空的失衡感,让她被迫勾住时屿白修长的脖颈。
脊背刚刚贴在床上,时屿白的唇就俯下来,细细密密的用齿尖磨着她的红唇,在粗乱的呼吸声中,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