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判断不太准确的时候,很正常,谁还不犯点错了,我比你大这么多呢,也没有看明白,所以你看不明白也很正常,像你这个年纪知道这么多已经超过很多人了。”
他说完话发现谢邀原来站着的位置忽然空了,好好的人怎么又没有了,“你弟弟呢”
“走了。”
“走哪里了”陶济说,“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朗周“在你说你这么大年纪的时候。”
“那你为什么不喊我一声”
我那些话不是白说了嘛。
朗周“我看你正在兴头上,打扰别人说话好像不是那么礼貌。”
我希望你在其他的时候也有这种觉悟就好了。
还礼貌,你觉得你是那么礼貌的人吗
陶济“”
“那真的谢谢你这么有礼貌。”
这句话他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朗周“不用谢。”
谁真的谢谢你了,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说话啊。
朗周接着说“你脸色看着不太好。”
跟你说话看着能好才怪了。
陶济正在冒火,“你是故意的吧,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去是进不去的,你那么在乎你弟弟,怎么可能让他离开你的视线,一切你早就知道。”
人在生气的时候,思维就容易被情绪给带着走,再简单的事情也容易看不明白。
就比如此时。
朗周盯着陶济,用一种“你脑子好像不太好”的眼神看了好几秒,他说“我难道不该知道吗”
你听听这都说的是什么话,是个正常的人会说的话吗
“你怎么就你好像是该知道,”陶济的脸拉了下来,他说“那你让我过去是干什么,故意的逗我玩”
“我没有那么无聊,”朗周难得的解释了几句,“我不喜欢的人,别说跟这个人说话了,就算是多看一眼,我都不会看的。”
他说“过来前我就说了,是为了验证一些事,你过去就是验证的开始,没忘了在那里的那个保安吧”
陶济“我的记忆不至于那么差。”
“这里目前就我们两个人,”朗周说,“我对于你真实的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性格我并不关心。”
那我谢谢你。
“你弟弟过去那么久了,不会有事吧”陶济说,“而且是一个人,我真的看不懂你了,你到底是真的关心还只是做个样子,可是你不是从来都不屑于做样子迎合别人的吗”
朗周“谁说他只有一个人过去的,想事情不要想的那么表面。”
他指了指自己的头,“还要用用这里。”
陶济“”
你这是在说我肤浅的意思吧,这可是你先开始的。
谢邀确实不是一个人过去的,当然也没有出什么事情。
反而比想象中顺利太多了。
他刚过去的时候,老人就把门给打开了,让他进去坐坐,说要跟他聊个天。
房间门很小,但是东西很齐全,扳手,钳子之类的工具有很多。
整个房间门里烟雾缭绕的,呛人的很。
老人靠着桌子站着,一只手夹着烟,“我抽烟你不介意吧”
我说我介意也没有用啊,你一支烟都快抽完了。
“虽然每个人都有点个人爱好,但是,叔叔你看吧,这个房间门门窗都是关上的,空气不流通,对你不太好。”
谢邀说“容易影响身体的健康,呼吸道不好的,是非常的难受的。”
“你说的对,”老人把烟递到嘴边猛吸了好几口,“可是我就这么一点爱好了,我都七十好几的人了,还能活几天都不知道呢,抽一口是一口吧,不讲究那么多了。”
“才七十几岁,还有好多年的寿命呢,叔叔你的身体那么好,再活个几十年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老人笑道“你还挺会说话,虽然我知道你是哄着我说的,不过这话我听着很开心,今天就给你个面子吧,暂时先不抽了。”
明明是抽完了。
他把滤嘴部分扔到垃圾桶里,走过去打开了窗户跟门,又重新的走了回来,“没想到你还挺懂事的。”
夸奖来的猝不及防,让谢邀措手不及,他还没有开始说话呢,就被夸了。
谢邀“叔叔,你在这里多久了,是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吗”
开始了。
“多久了啊,”老人想了想,“不记得了,年纪大了,好多事在记忆里都变得模糊了,好像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多年了吧,那个时候这里有很多的孩子,每天都有不同的孩子路过这里往外张望。”
很多年
可是教学楼看着真的很新,像是没有建多久的样子。
谢邀说“叔叔,你是在这个学校里很多年了啊,我说的是这个宿舍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