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以自己对安哲的了解,此时他显然是动气了,而且这气还不小。
安哲忍住火,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道“乔梁,那天在阳山回来的路上,我问你有没有捣鼓什么事,你说没有捣鼓任何工作之内的事,看来,这就是你捣鼓的工作之外的事情了,是不是”
乔梁低头不语,默认。
安哲继续道“作为一名组织培养多年的干部,作为我的身边人,作为江州第一秘书,你有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摆正自己的位置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关心了不该关心的问题做了不该做的事有没有想到,发现了违法违纪的问题,应该通过怎样的渠道去反映或者汇报
还有,你有没有明白,你捣鼓的这邪路子,是否符合规矩,是否违反了什么规定有没有认识到,你干的这好事,给上面和江州带来了多大的被动,折腾了多少部门多少人浪费了多少人宝贵的精力和时间从上到下造成了多大的被动和负面影响”
乔梁继续低头不语,心里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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